隨後她隻是靜靜的坐在燒的正旺的火堆旁,一手枕著膝蓋托著下巴,一手拿著一根細長的木棍,時不時的對著麵前的堆火撩撥一下,竟然輕聲的哼起小調來。
於天有些不明所以的抽了抽臉蛋,借著燈火仔細打量著看不透的鳳舞。
看似的落落大方當中,有著小心翼翼的拿捏;表現出來無拘無束的隨性,有著被世俗牽絆的桎梏,散發出的高貴和華麗當中,有著平易近人的和藹。
這些都不算是對立的存在,但是放在鳳舞這個年齡這等尊容的人身上,就有些格格不入,而正是這種矛盾,讓她有些說不出來的與眾不同。
於天看不透,也想不透,索性不再去想。
身邊有著一個美人,你不饞她的身子,除非你是太監。現在有鳳舞這等貨色在身邊,就有著什麼在撓於天的癢癢,讓他有種犯罪的衝動。
還有她不容小覷的實力,她處於陌生地位不可捉摸的動機,包括於天從他那個社會帶來的人心不古。
畢竟你在大街上遇到一條流浪狗,他可能不會無緣無故的咬你,但你要遇到一個陌生人,它或許會。
綜上所述,於天有些擔憂,畢竟於天又不貪圖鳳舞什麼,所以他打算理直氣壯的下著客令。
“時間不早了,我要歇著了。”
於天抬頭看了一眼天色,刻意的起身伸了個懶腰,說著就向著傍山的洞穴中走去,那裏是於天尋得的一處可以在野外遮風擋雨的天然庇護,這一段時間他都是在這裏過夜的。
“嗯嗯,那你休息吧。”
鳳舞點了點頭,說著卻是沒有任何的動彈。
自己表達的還不夠直白嗎?在他所受熏陶的文化體係當中,向來是講究含蓄和謙遜的,雖然講究這些的人有的時候做的都是畜生不如的事,但這卻極大的影響了於天,也正是因為這,才讓於天的性格更傾向於此。
也就是說,這句話要是讓那些含蓄的聰明人聽到,能夠輕易的解讀出其中的意思,那就是下著客令了唄,可是鳳舞竟然不懂其中的淺顯,非得讓自己說出直截了當的白話?
也正是受這種含蓄文化的教養,他說不出直截了當的白話,他抬頭看了眼天空的黑沉和野外的荒涼,還有鳳舞孤零零的弱女子形象,給自己找了一個沒說出直白話語的借口,隨即轉身進到山洞裏,靜息打坐起來。
於天聽著依舊劈啪的火柴燃燒,眯著眼露出一條縫隙向外看去,鳳舞依舊坐在火堆旁,雙手搭著下巴,愣愣的看著火堆出奇。
於天沒有吱聲,繼續靜坐。
不知過了多久,於天再次睜眼,鳳舞依舊保持那個姿勢,呆呆的出奇,於天繼續不管。
終於,於天聽到了一絲瑣碎,以為鳳舞起身離開,卻聽到聲響就在邊上,等於天睜眼查看,鳳舞徑直的走進山洞,尋了個平坦的石頭坐了下來,隨即身子像後一靠,就閉上了雙眼。
“她要在這裏過夜?”
於天心跳個不停,拿這個考驗幹部?於天深吸了口氣,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繼續靜坐。
一息,兩息...於天終於招架不住。
“哎,罷了罷了。”
歎了口氣站起身子,“鳳舞是吧,你到這來休息吧。”
“哦?不錯不錯,你還懂得憐香惜玉。”
略微驚訝的臉上,鳳舞捂著嘴巴刻意的得意一笑,也不推脫,直接起身,坐在了臥席上。
因為知道自己要獨自一人在外麵待很久,所以基本的硬件設備於天準備的很是充分,包括令自己引以為傲的臥席,畢竟他曾體驗過席夢思大睡床的柔軟,才有了現在,在這個世界呆板的坐席上,改進過的舒適和滿意。
感受著臥席上傳來的舒適感和依然存留的溫熱,鳳舞也不羞,反而是大大方方的順著柔軟的臥席躺了下去,閉著眼眸和衣睡去。
“切,真的是跟自己家一樣。”
於天當做理所應當的回饋,毫不避諱的在鳳舞順滑的嬌軀上搜刮一番,隨即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打坐休息。
隻是當他感受到屁股下麵的石頭赤裸裸的冰冷時,不由狠狠的叫罵了自己一句:“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