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入省城(1 / 3)

陌生人,我現在給你講一個故事,希望你能聽我講完,謝謝。

這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故事,我在高中上學的時候,經常跟同學去錄像廳,看一些雜七雜八的錄像帶。那時候最流行的是雙周一成的錄像帶,但是卻不是最賺錢的。

最賺錢的帶子,永遠是半夜的時候,在錄像廳隔間,關上門關上燈看的。

看多了,自然對異性的身體產生了興趣。我們這個小鎮,實在太過閉塞,每次提心吊膽的看完一盤有顏色的帶子,我都會對那事兒浮想聯翩。在大城市的同齡人早已完成從男孩變成男人的蛻變時,我們還在對談戀愛的男女進行取笑,這樣的環境,更加強了我對那事兒的遐想。

高考落榜後,我本想去複讀,完成我上大學的夢想。可是我的父親,這個鼠目寸光的家夥,對我失去信心,讓我滾球蛋,再讀八百年書,還得滾回來修地球,要讀書自己賺錢去,別拿他的錢打水漂。

對於農村出身的我來說,不讀書的出路,基本就是去當學徒,木工或者瓦匠,有條件的,會送去學個修電器什麼的。這些事情沒有一件是我想做的,我也害怕見到同學和老師,隻能每天關在家裏,看一些無聊的書。

正是這段時間,我偷看到了父親和母親造人的過程。

父親父親是個矮小幹瘦的男人,長得也沒有特點,而且脾氣很大,對母親發火時又蹦又跳,嘴裏吱哇亂叫,很像一頭毛驢。我不知道母親當初怎麼嫁給了這種小男人,還惟命是從有滋有味地讓他占有了二十多年。

他雖是農民,卻不願意種地,做點小生意,這幾年生意不好,他的胡子便茂盛地生長起來,脾氣更大了,整天陰沉著臉,仿佛這世界上的人都欠了他錢一樣。

我長得和他沒有一點兒相像的地方,是不是他的兒子都說不清。我的樣子很像母親。

一個下午,父親在外麵跟人喝了酒,微醉時回了家,母親正在廚房用刀剁菜或者別的什麼東西,隨著刀起刀落的節奏,她的臀部微微顫動著。父親站在那裏出神地看,看著看著就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了她。我看到母親抖動刀的手停在半空,另一隻手去抓撓父親的胯下,嘴上說:“你去屋子裏等我,你也不怕讓劉鋒看見。”她說的劉鋒就是我,她不知道我坐在自己房間裏,已經看到了一切。

父親並沒有鬆開手,反而把母親抱起來就走,他那麼瘦小的人竟能把母親抱起來,很讓我吃驚。母親沒有任何掙紮,雙手箍住父親的脖子,被父親抱進了房間裏。父親進屋時反腳踢了房門一下,房門“嘭”地一聲響,然後又彈開一條縫隙。父親已經無暇顧及房門,他把自己和母親一起拋到床上。

後麵的事情我不需多說,你也能想象出那種景象。但是想象和親眼目睹完全不是一回事兒,想象出來的景象總是朦朧而遙遠的,缺少視覺上的強烈刺激。看到的就是看到的,是實實在在的景象。

我是在房門“嘭”地響過很久才躡手躡腳地走近門前的,這時候父親已經把母親身上的衣服剝淨,東一件西一件散亂地扔在床上,他可能太焦急,隻把他下身的褲子脫光,上身的衣服仍整齊地穿著。他有著驚人的戰鬥力,動作灑脫而連貫。我不明白母親究竟怎麼了,竟能被瘦小的父親弄得這麼狂熱和陶醉,她發出一聲短一聲長的呼叫,身體波浪狀地起伏著。

我記不清他們如何發現了我,那時候我已經把房門完全推開,癡呆地看著。父親憤怒地從床上跳到我麵前時,我並沒有躲閃,而是全神貫注地觀察母親的神態。我看到她那張由於幸福而陶醉的臉,瞬間露出吃驚的表情,她瞪眼看我,仍舊不動地躺在那裏,似乎等待父親把我趕走後繼續剛才的事情。父親在我臉上摑了兩個巴掌後,我的目光才從母親身上移開,去看父親變形的麵孔。父親一腳把我踹倒,然後拚命踢我,母親也憤怒地爬起來草草地穿了衣服,用鞋底狠狠地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