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半個月來不了我們這兒一趟,來了就動怒,再這樣,我以後見你要躲著走了。”慕青臨笑著對符曉說。
符曉回頭瞪她,“我哪一句說錯了?”
“都沒錯……”慕青臨走到符曉旁邊,揚了揚手裏的紙杯,“來,消消氣,請你喝咖啡。”
“誰要喝你剩下的!”符曉沒好氣地拍開慕青臨的手。
慕青臨佯裝吃痛,「嘶」了一聲,“怎麽還動起手了呢?”
符曉看到她手背上的紅痕,火氣瞬間淡了下去,“你就慣著他們吧!”
“真要慣著,還能這個點不給下班?”慕青臨笑著反駁。
符曉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車不蹭了?”慕青臨在身後問。
符曉,“不了,我怕忍不住連你帶車全給砸了!”
符曉離開,慕青臨走到剛才被嚇得不輕的女孩兒旁邊,拍了拍她的肩,“新聞中心壓力大,裏麵的人多少有點脾氣,放心,符曉不會真把今天的事告訴主任。”
說完,慕青臨收回手,對噤若寒蟬的其他幾人說:“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會不要遲到。”
幾人紛紛應聲,但誰都不敢先動,一直到慕青臨走到自己工位前坐下才火燒屁股似的拿了東西離開。
慕青臨也沒有久留,最後一口咖啡下肚,勾起鑰匙下了樓。
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借著濃濃月色拐進了紅門巷。
她喝酒有度,也有癮。
這幾天一來太忙,二是記著周意不讓碰辛辣刺激的交代,硬是忍著沒破戒,今天忽然有點想。
九點的紅門巷正是熱鬧時候,音樂震耳,人聲鼎沸,還有不拘小節的男男女女靠在暗處互相挑逗。
慕青臨來這裏的次數不算少,對此見怪不怪,步伐平穩地往裏走著,偶爾側身避讓熙攘人群。
“姐,好幾天沒見你了,忙?”酒吧服務生熱情地問。
慕青臨沒搭話,找了個位置坐下,付過錢說:“老樣子……”
服務生,“好的,您稍等,馬上。”
慕青臨一個人坐著,忽略四周動感的電子樂,胳膊壓著吧台,頭微垂,拿了手機刷新聞APP。
後來喝酒也一直是這種狀態,視線幾乎沒離開過手機屏幕,和純粹來這裏放鬆的其他人相比,簡直就是一朵奇葩。
酒一上頭,時間會被拉得很慢很慢。
慕青臨看新聞的速度跟著緩下來,很久才會滑動一下屏幕,對周遭環境的反應也總是慢半拍。
“小吳,我讓你留的蛋糕呢?”一個穿服務生製服的人站在慕青臨旁邊,對正在擦杯子的調酒師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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