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買完單善後的高姐從何華身後走來，看著此情此景，她也不住的後退兩步用手捂住鼻子。見何華兩眼緊閉，雙眉緊鎖，一副極其不悅的表情。高姐嘴角上彎心中笑道：“這傻小子，怎麼這麼純，一點心機都沒有，喜怒形於色啊。”
高姐輕輕拍了拍何華，並從包裏拿出一條手帕遞給他示意他擦一擦，而後接過還在幹嘔的胡科長，拍著胡科長的背柔聲說到：“胡科，今天是我疏忽了，小何他剛入職不太懂，還不知道您隻喝醬香的酒，喝不慣濃香的”
胡科長吐完之後神清氣爽，接過高姐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道：“唉，這人啊，不得不服老，年紀一上來，不管做什麼身體素質就跟不上了，還是羨慕你們年輕人啊。”
“胡科，您說的太對了，就前兩天我去醫院做體檢時，檢查出好多以前不曾有的毛病，尤其這心髒最近一直撲通撲通的跳，您是學醫的，您幫我看看”高姐上前挽著胡科長的手拍著胸說道。
胡科長咳嗽兩聲，帶著高經理往他汽車方向走去，何華杵在原地，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中的堅韌隨之塌陷，“難道這就是銷售，這就是大城市所謂的機遇，這就是我想留在這裏去學習掌握的生存之道？吾何以逆己心中之正道，此城非我所欲，彼職亦無足輕重。”
何華發呆之際，高姐將胡科長送上副駕駛，胡科長降下汽車玻璃，從座位上拿出錢包掏出幾張百元大鈔對著高姐說到：“小高啊，今天喝的很開心，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喝大了，吐了你們小同誌一身，這幾百塊你拿著幫我轉交給他，讓他去找家幹洗店把衣服洗洗。這人年紀越大，臉皮就越薄。小夥子人不錯，心醇氣和，遇事冷靜，可塑之才，你還需要好好打磨啊！”
“行，胡科，我剛剛下來的時候就給您叫好了代駕，馬上就到，您喝口水休息下，我去看看我們小夥子怎麼樣了。”高姐也不推辭，接過胡科長遞來的錢，走向何華。
“嘿，發什麼愣呢，你這是準備在憋大招嗎？”高姐戲謔道。
何華困惑的看著高姐說到：“啊？這麼快就完事了？”
“什麼完事？你這腦子裏都裝的是什麼？”高姐翻著白眼遞給何華胡科長給的錢。
“這是封口費？”何華更加困惑的問道。
“對對對，拿著，從現在開始你一句話都別說了。胡科對你印象不錯，明天開始交給你負責了，把東西提著，跟我一起去送下他。”高姐氣的厲聲說道。
何華感覺到高姐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嚴厲，到嘴邊的話也隻能生生咽下，老老實實的提著高姐拿下來的幾個袋子跟了過去。
送走了胡科長，高姐領著何華來到她的車旁，高姐沒有打開車門，倚靠在車門旁麵向何華，從包裏掏出一盒細支女士香煙熟練地從裏麵掏出一支點起，吸了兩口看著何華說到；“如果我不跟你解釋，你是不是就會默認，我剛剛跟老胡發生了什麼？”
何華聽著老胡這個稱呼，下意識的點了下頭，然後又立馬搖頭。
高姐看到何華的樣子，苦笑著無言以對。她深吸了幾口香煙，然後用手指掐滅正在燃燒的煙頭，何華看著先是心中一痛，接著畏懼之情油然而生，心中恐懼道：“她，她，不會是想殺我滅口吧，我該怎麼辦。”
“何華，當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簡曆的時候，我就想到詩經中的一句話‘山有扶蘇，隰有荷華’，名字挺美的，但是你的思想卻太肮髒了，我給你講兩個故事你想好了告訴我，到底繼續幹還是卷鋪蓋走人。”
何華默不作聲，認真點頭
“在古代有一個叫做青樓的地方，想必你男生肯定很熟悉吧。青樓當中有兩種不同的妓女，一個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另一個，則是既賣藝也賣身的紅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