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兩日就要回山門,各位師兄也是出去找著自己其餘峰的好友,畢竟下次見麵誰知會是什麼時候,趙啟明沒有什麼好友可找,隻能是待在房間修煉,
月色如水一般透過窗台撒入房間,趙啟明停下修煉也是開始想家了,想著當初那個瘦弱的少年離家求仙的路,想起路上遇到的人,也想著她,就這麼在窗台上望著明月,看來看去也是思緒萬千,這裏的月亮和家裏的沒有區別,和路上的也沒有區別,自己脫下道袍也會被認成普通人,自己來求仙到底何為仙,仙路坎坷,又坎坷在什麼地方,
若是自己沒來求仙會不會還在家裏,一家三口正在吃飯呢,那樣也就遇到不了路上的那個女孩,也遇不到照顧他的師兄們,究竟這幾年過去自己收獲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他分不清楚孰輕孰重,隻是覺得不論是失去的還是得到的對他而言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誰都是難以割舍的,想著想著趙啟明也開始不免有些悲傷起來,不修煉的話一個人待在房間也是無所事事,忽然間他想起了月台的那個傳說,興致勃勃的想去試試,於是出門往月台方向走去。
晚上的月台在月光的渲染下顯得美輪美奐,地上也是如同鏡麵一般,不過月台隻是還是坐著一個人,趙啟明仔細瞧了瞧似乎是前幾日舞劍的那個女孩子,好像是累了坐在地上歇息,他走向月台和她打了個招呼“你好啊,你剛才是在月台舞劍嗎”誰知女孩卻是嫌棄似的把頭轉向一邊,
趙啟明這邊隻能看到一個後腦勺,他看見女孩子的動作也是不知所以,但是兩人的關係還隻是普通人之間的關係,問下去也怕不好,場麵一時也就沒有了言語,趙啟明自顧自的走向月台邊緣,看著底下的景象,誰知下麵沒有雲朵,傳說中的景象也是無法見到了,趙啟明也隻好轉身準備回去,剛走幾步路卻聽見身後的女孩小聲了兩個字“色胚”,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安靜的夜晚卻還是非常清晰,
趙啟明沒有意識到女孩在說誰,但還是下意識的回頭望著女孩那美麗的臉龐,徐冰依看著他盯著自己,有些生氣的的說“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流氓”趙啟明很是不理解流氓這個詞為什麼會用在他身上,“流氓?你是說我是流氓?怎麼會,我可是非常本分的一個人,在你口中怎麼就成了流氓?”“你就是流氓,和你那五師兄吳凡一樣的流氓,前幾天你盯著師姐們看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難道還不是?”徐冰依非常生氣的說,她本是準備說趙啟明一兩句就算了,可是趙啟明偏偏非要還嘴,這讓她更加覺得趙啟明不是什麼好人,
趙啟明聽完也是拿這個女孩沒有辦法,他覺得女孩太過於固執,他隻是看了幾眼而已,就把他認成流氓,而且她也不是趙啟明的好朋友,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再去解釋,隻好轉身離開了月台,月台上的徐冰依也是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水月峰所在的大殿,
第二日清晨趙啟明隨著二師兄他們一起回了棋盤峰,隻有大師兄還留在萬仙山等著最後的分配,趙啟明本著希望能看到新的小師弟的願望,連續兩日不間斷的去大師兄的房間,雖然每次都是空無一人但趙啟明卻是樂此不彼,終於第三日的清晨大師兄回來了
趙啟明看著隻有一個人回來的大師兄也是有幾分失落,本以為能看到小師弟誰知還是一個人沒來棋盤峰,大師兄剛一下仙劍就罵罵咧咧的說“那幾個真人可是真不是人,非說什麼棋盤峰的齊寧真人還在靜修不方便教導弟子,愣是沒給我們一個人,再說他們就算是把人收過去又怎樣,還不是傳授幾本基礎之後把別人丟在角落裏不管不問,不行這是等師傅出來我非要好好說道說道”趙啟明也是愣住了沒想到那些真人私底下居然都是這樣的人,
每位真人的精力都有限,自然不能去挨個教導,他們現在就是把能收的都收了,然後教導方麵越是不管不顧的,雖然自己的師傅也沒教導,但是也攔不住師傅給了他青木心訣啊,其他的普通弟子估計隻會有一本吐納之術,再往後也就看他們的機遇和資質了,這還真的是毀人不倦,趙啟明也隻好安慰安慰大師兄讓他放寬心,這事等師傅出關再說。
就這樣開山門的事情也算是漸漸過去了,離師傅出關還有六年,這兩年也沒怎麼和家裏聯係,也不知道如何去聯係,時間匆匆,如流水一般劃過人的肌膚,帶走了青春,迷茫,換來了成熟和容顏的老去,雖然時間對於修仙之人來說隻是一串數字,但是對於普通人而言可是一輩子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