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東擊西?”
墨軒撓著下巴思索許久覺得可行,既可以開門又不破壞大門,但具體怎麼個聲東擊西法還要看這位觀眾的彈幕。
“讓人在門那邊提前準備,然後樓上往外麵扔點東西吸引喪屍注意,等到喪屍不貼著門的時候再開門。”
對啊!怎麼這麼簡單的方法我沒想到?
一拍腦門,墨軒舉著手機去和蘇宸說明了這個計劃,在知道墨軒這情況還能開直播後看墨軒眼神有點奇怪。
但不耽誤他實施計劃。
墨軒將手機交給蘇羽嫣,自己又去謔謔座椅,將座椅的廢料拿到走廊,有木頭有廢鐵,直接對著欄杆一頓敲,吸引無數喪屍圍在樓下,最後直接報複般往喪屍頭上丟。
丟完就跑,墨軒沒有絲毫遲疑,直接朝著樓道跑去,果不其然,已經開始對抗喪屍了。
樓道狹窄不利於長柄武器發揮,但還要保持安全距離,蘇宸拿著工兵鏟束手束腳不好發揮,其餘人也在奮力抵抗不讓喪屍突圍。
墨軒喊了一聲,其餘人紛紛讓開一道身位,這一矛不偏不倚紮中一隻喪屍的眼窩,刀刃抽出時帶出深紅色的血液。
幾人拚盡全力,或砍或砸,好在喪屍隻有三隻,比禮堂裏的還少,很快就解決了。
甩棍男一腳踹開座椅廢料沒有急著上前,反倒是讓墨軒先上,不知何時,似乎這個奇怪的家夥在自己心裏的地位提高了好多,有一種上位者的氣質。
兩個小時前墨家
墨龍(墨父)收到獵友和兒子的消息時很震驚,當即和李芳(墨母)從縣城買了很多物資,光是零食就買了一大箱,這是為兒子準備的。
據獵友所說晚上打獵失誤一箭穿心打死個人,剛準備打急救的時候死人突然又爬起來給他獵狗咬死了,跟電影裏的喪屍一樣。
兒子也發信息說看新聞別出門,心裏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了墨軒的安危。
本來買物資的時候就準備給兒子接回家,哪知道去學校的路上突然就目擊車禍,車裏下來的家夥見人就咬。
路被封死,恰巧兒子發來自拍表示沒事,兩人無奈隻好回去,此刻關上大門坐在房間裏很是不安。
不敢給兒子打電話發信息,怕聲音吸引那些所謂的“喪屍”,隻能默默等待。
咚咚咚
墨氏夫婦很詫異,這種時候誰會來敲門?
但不妨礙墨龍從櫃子拿出一把獵刀,反正世界大亂,碰到喪屍就一刀剁了。
將刀子藏在身後,墨龍打開門一看,有些出乎意料。
“叔叔好,墨軒回來了嗎?”
蘇羽沐乖巧的站在門口,好奇的向房間內張望,開門的是墨軒的父親,屋內隻有墨軒的母親,她的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她知道妹妹和墨軒待在一起很安全,但墨軒沒回來的話就代表可能遇上了事,本就不安的心再次一揪。
墨龍不動聲色的將刀子收進腰間刀鞘,給蘇羽沐讓出了一個身位,李芳也連忙上前迎接,用看未來兒媳婦的眼光打量著蘇羽沐。
“小沐啊,來讓阿姨看看,都長這麼大了,現在快畢業了吧……”
一頓家長裏短讓蘇羽沐有些無法招架,隻好低著頭盡力回答,李芳似乎也是意識到自己太過於熱情,便拿出零食招呼蘇羽沐一起等待救援撤離。
小地方的優勢就是人流量少,病毒擴散很慢很慢,隻要沒人主動帶來病毒基本都是安全的,更別說現在都待在家裏隔離生怕感染。
蘇羽沐婉拒了零食,而是在墨軒的房間裏四處打量。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墨軒的房間。
墨軒的房間十分簡樸,一張床,一個衣櫃,玻璃茶幾代替床頭櫃,隻是茶幾上雜亂不堪,但都是有用的東西。
不知為何心底生出要幫他整理的想法,就這樣在墨氏夫婦讚許的眼神下,蘇羽沐將墨軒的茶幾整理了一遍,無意中又翻出了一個信封。
她悄悄打開看了一眼,一抹羞紅瞬間竄上她的臉頰。
將信封收好,直到組織撤離的人來的時候蘇羽沐才告別準備回家,李芳喊住了蘇羽沐並上前拉住她的手帶她一起撤離。
後者隻是搖了搖頭,沒有給過多的理由,掙紮出來小跑離開,背影逐漸消失在小巷裏。
“糊塗啊!怎麼偏偏現在昏了頭啊!”
李芳痛心疾首,蘇羽沐是丈夫一位老友的閨女,要不是覺得太封建早就跟自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定下娃娃親了。
所以嚴格意義來說,她確實是自己未來兒媳婦。
但此時,都快撤離了,蘇羽沐卻選擇留在這裏,為何留在這裏李芳也知道,說不上是高興還是惆悵。
高興的是這小姑娘心裏隻有自家傻大兒,惆悵的是居然拿自己的命去等待。
“別看了,快收拾物資,記得記一下,別待會兒那幫當官的不認賬,記得給咱兒藏點。”
兩人挪開米缸,將底下的塑料布連帶著木板扯到一邊,墨龍從兩把之中拿出一把複合弓和一大袋鋼珠,將食物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