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
轉眼便是半月有餘。
這一日,劉景程和郝映雪,一個帶著黑色鬥笠,周圍用黑色輕紗包裹。
一個戴著白色鬥笠,周圍用白紗包裹。
讓人看不清容貌。
兩人這半月,漫無目的的飄蕩。
隨遇而安,隨地而棲。
不像是逃難。
倒像是兩個度蜜月的。
劉景程一直對修真界好奇。
郝映雪也難得的出來放鬆心情。
而又由於兩人行事低調。
為人隨和,路上沒有多少不開眼的,也沒有多少人找麻煩。
這樣更好。
同樣的,郝映雪自從記事以來,也從來沒有這樣走過。
更沒有像是現在這般,有閑暇之餘,欣賞景色。
此時一切都猶如一種新的人生,新的體驗。
這種體驗很美好。
不過,如今給郝映雪更多的體驗就是。
自己和劉景程在一起,過的日子是真的苟。
能讓則讓,不和別人起衝突,就盡量不要起衝突。
甚至隨意不要動手。
這就有點讓郝映雪感覺到有些無語。
因為很多時候。
郝映雪覺得,有些事情完全可以直接碾過去。
畢竟她也是一向如此。
但是被劉景程拉著講了一些道理。
關鍵是講的自己無法反駁。
“無論是宵小之輩,還是紈絝子弟,惹到我們,能道歉就過去的事情,那就過去了,我們自然可以直殺了對方?但是後果呢?殺曉得,會來老的,殺老的,還會來更老的,在加上身份特殊,到時候引來天宗人調查怎麼辦?”
嗯!
這確實無法反駁。
當然,也有例外。
比如說。
“好徒兒,這人方才調戲於我!”
劉景程當場變了臉色。
“嗯,這個事情就有些不同了。”
然後第二天,那人消失不見了。
而劉景程則是給一些野狗投喂一些粉末……
——————
這一日,兩人再次來到了一處小湖邊。
今天兩人便在此地歇息。
郝映雪雖然在北荒的時候,是第一美女,冰山美人。
但是自從出來之後,就像是未出閣的女子。
對什麼事情都好奇。
比如今日。
郝映雪有些不太明白。
“徒兒,你從來都不喜歡湊熱鬧,甚至也不會隨便出手救人,為何今天不惜浪費了一顆六階丹藥,也要為那葉家的廢柴少年重塑經脈?”
劉景程笑了笑。
“有種感覺,那少年不簡單,甚至感覺,未來必成大器!”
“就算是不成大氣也無所謂,就當結個善緣,其實最讓我願意幫助他的是,那孩子不雙標,三觀正,懂人情,這樣的人很少了。”
郝映雪靜靜的看著劉景程。
意思很簡單。
她覺得劉景程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要救那少年。
“你今天若是不說實話,為師不介意陪你練劍。”
劉景程無奈了。
這半個月其實很幸福的。
唯一不幸福的,就是和師尊練劍。
因為這隻是師尊想要揍自己的理由。
第一次揍他,就是自己和師尊講道理。
第二次揍他。
是自己帶著自己的師尊去當老劉。
去搶別人爭搶的靈藥,搶完就跑。
郝映雪覺得很丟人。
第三次挨揍,是自己帶著師尊去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