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還真有點不放心我這個弟弟了,一般情況下,他不會不接我的電話,是不是真遇到什麼事了。我又撥通了一個電話,這會有人接了“啊,粽子什麼事”。
我不懷好氣地說“你還叫起來沒完了,誰是粽子,你再叫我粽子,我和你斷交”
“別啊,粽子兄弟,找哥哥有事”對麵好像無所謂地回答著。
粽子是我在學校李毽給我起的外號,他天天叫我粽子哥,叫來叫去的,粽子這個名道成了我在班裏的不藏的秘密了。當然,有時李想也這麼叫我。“怎麼又提到她了”我沒來由地哼哼了這麼一句。
電話對麵的主好像抓到了什麼把柄了似的“哎呦,兄弟,還說和咱們班助沒事呢,還不從實招來,你們到哪一步了,去他家了……”
“行了啊”我沒緣由地打斷了他要說下去的話,“你少說點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我沒好氣地說。
“問你件正事,李毽你這兩天看到了嗎”
對麵聽我這麼一說,也是一愣,“你倆走得近,天天膘在一起,怎麼,走丟了。”
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似的,“這兩天,我這忙著學車的事,一直沒和他在一起,剛才班助找我,說聯係不上李毽了,叫我幫忙找找。你要是看見了,一定和我說。”
那邊好像也在想著什麼似的,也沒回複我,把電話就掛了。我沒好氣地又罵了句娘。沒辦法對方就是這人。脾氣暴,可是講義氣,所以有個很好聽的名字,薛義。在街麵上還有一個綽號,叫他“大力哥”好笑吧。
不管怎麼樣,該找的人都找了,我也沒有什麼好的主意,大的門路。現在隻能等。我心裏一直在琢磨“小兔崽子,你跑哪去了呢?”
這時,手機響了,一看是橙子發來的短信,叫我到老地方等她,不許不來,要是不來的話,小心了。哎,都是狠主啊,哥們我是一個也惹不起啊。走吧,赴約去。
其實啊,所謂的老地方,其實就是橙子家樓下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酒館,酒館的老板是個小青年,和我們混得都挺熟的,有事沒事,約個朋友,聚個餐都到這來。所以這個酒館的名字我們隨意叫他“老地方”。酒館的老板竟然一下子把這個名字給用上了,還做了一塊匾,刻著三個古樸的字。“老地方”。
我騎著我的破車來到了“老地方”,橙子還沒來。我和老板要了一瓶小二,然後坐到了把角的一張不起眼的桌子旁,喝了口酒,看著門外。
這時的我不經意地又想起了剛剛在辦公室的一幕幕,竟然又想起了李想趴在我肩頭哭泣。哎,這個神經病我敢要嗎……(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