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已經是到了該寫一些我倆之間故事的時候了,其實很短,但是也很長,短的是我們隻相伴了20年,長呢,我倆現在已經陰陽兩隔。我一直在等,等她回來的那一天。即使我已經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可是人心就是那麼的奇妙。明明知道,卻不想相信,不敢相信,不願相信,她回不來了。永遠地離開了。
我是雲眾,芸芸眾生的意思,很普通,而且有些“內向”,當然在熟人麵前是一個話嘮。對於外人我不想理的人麵前,我的最高紀錄是5年沒和我討厭的一個叫地雷的家夥說過不超過5句話。因為那時的我在他的公司打工,地雷算是我的一個親戚,也的的確確的是我的上司,我足足忍了5年不說話的日子。實在忍不住了,我毅然辭了職。現在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無業遊民,天天在街上,地攤,人雜的地方溜達。由於太閑了的原因,竟然鬼使神差地給自己報了一個學習班,專業嘛。文秘。
有人問了為什麼報這個文秘班,其實你懂的,美女多啊。所以懷著一顆看美女的心交錢報名,可是真的一開學,我傻了,整整一班學生,就有6個女生。而這裏麵就有我的第一個女性朋友,橙子。
之所以叫橙子是我的女性朋友的原因太簡單不過了,我倆稱得上是自來熟,剛剛上課不到一個月,我倆就無所不說了。一起逃課,一起看電影。沒別的了。
橙子怎麼看我,一個傻瓜,大頭,老好人。你就看這幾個標簽就可以看出來我倆不可能在一起吧。
那時候的我很窮,可以說是兜比臉幹淨,那時候流行帶錢包,我呢。當然少不了,每天兜裏裝著一個裝有二十幾元錢的假名牌,牛氣吧。所以橙子叫我傻瓜。
我那會兒在她麵前也不用裝,每次出去擼串都是她掏錢,按我的話講,我叫她包了。她呢,苦大仇深地看著我,就一句話,一個字。滾!
然而她也有難受的那幾天,哈哈,我得勢了,你得聽我的。我給買的熱紅茶,熱咖啡,衝的紅糖水,這個丫頭到都是來者不拒。瞧我倆這關係。哎。
“暈頭過來,和你說件事”橙子沒好氣地對我說
平常她就是這麼叫我,在他眼裏,我就是傻,所以給我起了這個外號。我悻悻地走過去
“幹嘛,大橙子。有事說有屁放”。大橙子就是她,也算是我的尊稱吧。
“一會兒下課擼串去”橙子瞪了我一眼道。
“我靠,你還吃”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肚子。
他沒好氣地回道,”用你管,吃不吃吧“
我也是一臉嚴肅地說,不吃,一會下課老實回家,多喝點熱水。身體啊好了再說吧。
橙子瞥了我一眼,一句話沒說,從旁邊抓起一個包,徑直地出了教室,走了。
我眼看著這個離我而去的“女友”莫名地打了兩個噴嚏,“又那媽的罵我”。我瞅著他離去的背影踢了一腳。
說真的,她挺漂亮的,身材也沒得說,尤其是那對圓球。前凸後翹,女神範,可是我怎麼就拿他不感興趣呢。
想到這,我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是不“敢”興趣。嗯,她太凶了。太凶了。
我下意識地轉過頭看了看身後,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不看不要緊,就這一眼,我算是給自己惹了大麻煩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