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適時地在薑遊懷裏喵了一聲。

十分通人性。

陳柏青瞄了伯爵的小圓臉一眼,順手也擼了一把,“我不怕你把他們養瘦了,我怕你把自己養瘦了。”

他又去摸摸薑遊的腦袋,“別又一趕作業就不知道吃飯,也別大半夜打遊戲睡過去,醒來又栽到地上。天冷記得穿外套,別隻顧著風度,有家室的人了,偶爾不夠帥也是可以的。”

薑遊這次沒反駁。

他抱著自己的小金漸層,臉還埋在伯爵毛茸茸熱波波的身體裏,他聽出陳柏青的聲音有些低落。

他悶聲悶氣地問,“陳柏青,你說上這麽多,是不是…….你舍不得我啊?”

陳柏青摸著他的手一頓。

片刻後,他幹脆利落地承認了,“是的。”

在外人看來,也許是薑遊更依賴他,但他和薑遊都心知肚明,精神上一直是他更需要薑遊。

他的佔有欲,他的自私,都讓他恨不得與薑遊寸步不離。

隻是他從青春期起,就學會了掩飾。

薑遊也知道陳柏青的毛病。

他笑眯眯地去拿臉蹭陳柏青的手心。

他說,“沒關係的,我保證在國內也會乖乖的,誰來約我都不答應,打著學琴的旗號也不上當了,每天咱們都互相通話視頻,行嗎?”

他說這話是有原因的。

因為他也沒大張旗鼓在新環境裏出櫃。

上了半學期以後,他們班有個小美女對他芳心暗許,又在網上發現他是南吉川樂隊的吉他手,被他節目上的表現迷了個五迷三道。

於是這位姑娘打著學琴的旗號,纏了薑遊快一個月,薑遊傻嗬嗬的,根本沒發現,還在給她推薦吉他課程。

最後還是陳柏青慧眼識情敵,一眼看破這女生別有用心。

薑遊不提這一茬還好,一提起陳柏青的臉都黑了下去。

讀研以後,薑遊吸引狂蜂浪蝶的能力是一點沒下降,就算有他在旁邊鎮守也沒用。

他少說也處理了五六七八個情敵。

個別人士還分外囂張,當麵放話等他們分手。

想到這兒,陳柏青又不爽地捏了捏薑遊的臉。

可是捏著捏著,他又輕輕吻了上去。

兩個人越來越近。

小貓咪感受到越來越狹窄的空間,喵了一聲,又從薑遊的懷裏溜了下去,翹著尾巴去找鬆獅理查德打鬧。

隻留下兩個主人在地板上逐漸糾纏。

親密裏,陳柏青望著薑遊泛著潮紅的臉,額頭上一層薄薄的汗,還有柔軟微腫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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