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海洋又隻能親自把他給逮回來。
雖然他們這個樂隊並沒有正兒八經設置隊長一職,但左海洋一直在實際上擔任著隊長的職務。
他把薑遊摁在座位上,對旁邊的化妝師點點頭,“麻煩了,幫他弄好看點。”
薑遊在鏡子裏衝旁邊的鬱辰做了個鬼臉。
兩個人都被按在化妝鏡前,苦大仇深的,尤其是鬱辰,他長得可愛,化妝師經常罔顧他酷boy的要求,動不動就想在他身上發揮一下,上一回還有個化妝師要往他臉上黏羽毛,嚇得鬱辰一蹦三尺高。
薑遊也差不多。
他雖然是個臭美精,但是僅限於穿搭,但是皮膚底子好,五官又過硬,化妝師們也頗為偏愛他,每每把他折騰好久。
趙禹跟左海洋就簡單多了,一個粗糙英漢一個斯文敗類,兩個人弄好就到一邊跟別的樂隊聊天去了。
鬱辰閉著眼,任由折騰,但是在化妝師短暫走開的幾分鍾裏,他又像小朋友一樣,不安分地去勾了勾薑遊的手指。
薑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鬱辰說,“哥,你聽見外麵的聲音了嗎?”
薑遊當然聽見了,現在音樂節已經快要開始了主持人應該上台了,外頭能聽見隱約的伴奏聲和觀眾們的歡呼。
雖然參加了不少演出,但是每次來音樂節,薑遊都覺得骨子裏的火星子像被點燃了,觀眾的熱切就是最好的助燃劑。
玩音樂的誰不喜歡舞台呢。
誰不喜歡自己的音樂被更多人看見,站在燈光之下,樂器就是他們的利刃,所向披靡。
薑遊回憶了下,“聽見了,排第一的好像是蘇蘇粥,他們人氣一直挺旺的。”
鬱辰卻不是想跟薑遊談這個。
他看著鏡子,哼哼道,“蘇蘇粥也要參加比賽呢,就那光年。”
薑遊詫異道,“你怎麽知道?”
“我又不是不認識人家,”鬱辰說,“我跟他們貝斯手是熟人。”
薑遊挑了挑眉,哦了一聲,卻沒接話。.
鬱辰果然忍不住,下一秒就問道,“不是,哥,你到底什麽意思啊,你還記不記得我給你發的海報啊,光年下個月就海選了,你們怎麽一點也不著急。”
薑遊嘴角彎了彎。
鬱辰委屈巴巴地從鏡子裏看著他,像個急得團團轉的小狗似的。
其實上個月底他們樂隊就討論過這事。
鬱辰到底沒忍住,趁著樂隊排練,叭叭地一頓輸出,還特地把海報打印了出來,熱血沸騰地貼在琴房裏——事後又被左海洋揭了下來,琴房不是他們私人所有,不能破壞牆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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