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適合發生在年少的時候,過了這個年紀,像謝以明這種二十七歲的狗東西,已經不配了。
孟揚說,“我說什麽來著,我上次就說陳柏青喜歡你,你還不信。”
薑遊這次沒反駁。
但他心裏卻想,這就算喜歡了嗎?
要這樣論,陳柏青跟他分手前,也照樣親親抱抱看電影了。
不過現在不適合想這個。
他又對孟揚說:“我現在正挑衣服呢,待會兒四點多,我跟陳柏青去看電影。”
“可以啊,”孟揚頗為欣慰,又瞎出餿主意,“幹脆今天就別回來了,你打扮漂亮點,最好迷死陳柏青,今晚就直接來個本壘打。”
薑遊往鏡子裏看了看,他的衣櫃裏就有一麵大穿衣鏡,鏡子裏他還亂七八糟的,頭髮沒弄,衣服沒換。
“走開。”
他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兩點五十了。
“我去,”薑遊一下子蹦起來,“我還沒什麽都沒收拾好呢,我不跟你說了,我還要洗頭去。”
孟揚聽得直樂。
他也不計較薑遊重色輕友,“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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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半,薑遊終於把自己給收拾好了。
他的頭髮最近才剪過,特意吹過以後蓬鬆柔軟,前陣子染了點黑茶棕,不太顯眼,卻十分襯他,既沒有黑色死板,卻又不太跳脫。
他穿了件灰色的長款大衣,裏麵是修身的黑色針織衫和休閑褲,還搭了條深灰的圍巾。
這一身都很柔和,他又皮膚白皙,五官清俊,坐在沙發上等著陳柏青來接,竟也顯得有些乖巧。
但陳柏青怎麽還不來?
薑遊拿著遙控器亂按,電視上的節目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明明知道陳柏青不會失約,卻又有些胡思亂想。
今天天氣很冷,天氣預報說了會下雪,正好又趕上周五,陳柏青會不會堵路上了?
想著想著,指針就轉向了四點。
院子裏傳來了動靜,薑遊按著遙控器的手一頓,他抬起頭,正好跟開門進來的陳柏青對上了視線。
外麵果真下雪了。
陳柏青一推門,就帶入了一陣凜冽的風霜氣,他肩上就堆著幾粒碎雪,被屋子裏的熱氣一熏,又化為了水,滲入到黑色的麵料裏。
他一身黑色的大衣,跟薑遊的款式卻並不相似,要更硬朗一些,他又高挑英挺,寬肩窄腰,往窗邊上一站,映著窗外的天光與雪,漫不經心看過來,約會還沒開始,就先把薑遊的魂勾了一半。
“等很久了嗎?”陳柏青問。
他走過來,摘下手套,對著薑遊攤開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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