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裏,似乎隻剩下幻想種們要做的事情了。
“側翼騷擾。”
羅德兩手一攤,表示就這麼簡單。
玩家嘛,不用白不用,務必在這點上發揚大不列顛的優良傳統,大缺大德。
這或許是血十字最後一次閱兵了。
在凜冽的寒風中,羅德走上了高台。
本來這事應該是莉莉來的,但是她的演講實在是平淡,便完全的丟給羅德了。
“咳咳!”
羅德清了清嗓子:“今天,我們站在這裏,隻是為了向所有人宣布一件事……”
“血十字已經名存實亡,是的,盡管所有人仍在自欺欺人。”
他的聲音很平淡,平淡得像是在講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可是,我們必須明白,死亡並非是一切的終點,士兵的犧牲不會白費,全體血十字人的心血不會白費!”
羅德的聲音逐漸激昂起來,他的雙手握成拳頭收攏在胸前。
“盡管我們已經毀滅,但是我們必將倒在黎明升起的時刻,這一次戰鬥,隻有兩個結果,不是敵人消滅我們,就是我們消滅敵人!”
“家人們,朋友們,請聽我說,我們的複仇是正當且高尚的,我們將要把形勢逆轉,讓那些侵略者變成犧牲者!我們同生共死,於今日創造曆史!”
“或許我們今天的言論會在不久以後被人遺忘,但我們的複仇,必將流芳百世!!!”
慷慨激昂的演講振奮人心,然而最後又歸於平淡。
羅德紳士的牽起莉莉的手,共同站在高台之上:“最後,我們將生死與共,如果我們兩人倒下了,那麼前線指揮官上,要是指揮官倒下了,那麼下一級軍官上,直到排長,班長,乃至最後一個血十字人,我們絕不投降!”
“死戰不退!”
十五萬人齊聲怒吼,絕無撤退可言。
阿拉斯托報社記者抓拍下這最後的至暗時刻,他抽出照片,這或許是他這輩子最好的構圖了。
兩位決絕的領導人站在左上角的演講台上,而右下方是髒兮兮的士兵,染紅的戰袍和稚嫩的臉龐。
這是血十字最後的悲歌,或許它為血族的日落西山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一個體麵的落幕。
血十字地下五十米,五零的活動實體捏起一顆糖果:“看來,雙方平手了。”
“你不去兜個底嗎?用你的原體神力。”
愛麗絲頂著高燒倒在冷凍倉裏,用鼻音哼道:“兄弟鬩牆,數典忘祖,早該如此了……”
“嗬嗬,我才不信你不心軟。”
五零含住糖果,嗤笑道。
“羅德那個小逼崽子,就算是我也別想在八分鍾之內拿下他,打十四個崩血戰士冠軍及其輔軍不是問題。”
愛麗絲翻了個身,手伸出倉門抽了張紙擦鼻涕。
“再說了,謎宮計劃的產物連我都不好受,還變成了這樣子,那獸人的魅惑計劃執行人會變成腦死亡我都不意外。”
五零咬碎糖果:“那就一個思想鋼印,大智庫導師早就有針對性的反擊了,腦死亡不會,但是會反彈,專利名叫NTR反擊屏障。”
“這個大智庫導師可真是個悶騷。”
“不哦,人家隻是平等的討厭所有NTR,他精神潔癖來著,事實上是聯邦純愛黨派的二把手,獵牛隊首席獵人。”
“那第一是……”
“第四天災本人。”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