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的話也讓莫霖然開始反思,他覺得,自己不得不該麵對了。

如果任由這樣下去,他什麼都做不好。

“父親!”

莫霖然滿身酒氣的回家,去書房找到了莫鬆。

年逾五十,卻依然俊朗,他練著毛筆,聞到莫霖然身上的酒味,皺緊了眉頭。

“這是幹什麼?”

莫鬆從小對莫霖然十分的嚴格,才讓他沒有學壞,都是他嚴格管理的功勞。

像今日這般沒有規矩,是罕見的,所以他被斥責了。

“別以為掌權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成何體統?你才掌權,人心不穩,讓董事會那些人看到了,不得大做文章?”

莫霖然直接過去,一把跪在了莫鬆麵前。

“父親,你就告訴我,兩年前莫家到底對楚家做了什麼吧,請告訴我真相,好不好?”

莫鬆眼神躲閃,

“說什麼呢,都說了沒有這種事,不要子虛烏有,沒有證據的話,不要亂說,教了你這麼多年,一個女人就讓你和親人反目了?”

莫霖然先前找過他一次,但那次,那人還是是這樣的說辭,他們把一切都推給了楚瞳安。

說她,是個瘋子。

“可是父親,現在楚家在發難,他們一直在讓莫家損失,楚天則說,如果我不給他一個交待,他會繼續下去。”

楚天則?

莫鬆眼中冰冷。

“出息,他比你也大不了多少,同樣都是人,難道他比你優秀?你連他都比不過嗎?”

事實上,他就是比不過楚天則。

楚家在楚天則手裏,比在楚老爺子手中的時候,強了不少,那家夥完美的繼承了他父親的腦子。

這讓莫鬆十分的嫉妒。

他比不過那人就算了,他兒子還比不過。

“以後不要再在我麵前說這種話,你要是打不過楚天則,也別來見我!”

就這樣被轟了出去,莫霖然失魂落魄。

都這樣了,還是不肯告訴他嗎?

夜深人靜,莫霖然是被嚇醒的。

他做噩夢了。

夢見自己被人掐著脖子,那個人瘋狂的問他,為什麼要害死他。

瀕臨死亡的感覺還讓他記憶猶新,他不敢回想夢裏的一切,更不敢睡覺,就這樣開著燈,戰戰兢兢的過了一夜。

第二日,他帶著濃厚的黑圓圈離開了莫宅,至此到晚上,就再也沒回來。

他失蹤了。

莫霖然的電話關機,一天沒出現在公司,公司的人聯係不上隻好聯係莫家其他人。

莫鬆發現莫霖然不見了,立刻派人到處找,但都一無所獲。

莫霖然消失整整一天一夜後,莫夫人受不住了,她要報警。

“不!”

莫鬆阻止了莫夫人。

“別,我有個猜想。”

他神色凝重的點燃了一根煙,煙霧繚繞,卻讓他緊繃的神色越發的緊繃。

“我猜,可能是楚家幹的。”

楚家?

莫夫人瞪大眼睛。

“難道……”

“是。”

兩人都明白在說什麼。

“因為我們遲遲不願意告訴他們的真相,所以他們采取了手段打算逼迫我們。”

那就更應該報警啊!

“為什麼不報警!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小然的,我們就這一個兒子,他不能有事!”

莫鬆讓她冷靜。

“閉嘴!我當然知道,但是一旦報警,你知道有些東西暴露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他猜,楚家就是知道他們不可能報警,才會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