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處處彰顯著華麗奢侈,就連外圍的冰封玫瑰都是栩栩如生,亦生亦滅。
池塘中間的人兒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蘋果慵懶的倚靠在貴妃榻上好不快活。
“流了一個還有一個?這司命腦袋被驢踢了?這是什麼腦殘劇情?”
旁邊的人輕咳了兩聲,薑夕雨繼續啃著蘋果分出一隻手給旁邊人拍背。
嘴裏不停的吐槽:“我去!你看這個一胎十寶,他這是把別人當豬?”
“夕雨!”
“哈哈哈哈哈哈這司命是不是有病,你看看這破劇情,這憑啥……”
在身後的紅衣男人握緊了拳頭,想轉身離開最終沒忍住暴怒出聲:“薑!夕雨!”
“嗨害,司命大人~我說……我說的是隔壁神君你…你信嗎?”
“我草,臭司命!我***你奶奶個腿啊!踢我屁股!我***”
薑夕雨一落地感覺骨頭都要碎了,嘴還沒張開罵人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薑夕雨看著頭頂的木頭房頂直呼我去,再看看大土磚,腐舊的的木桌子。
此時此刻的薑夕雨隻想把司命整個人做成豆腐腦喂給豬神經。
“憨包擼處的,叫她丟個包穀都要弄摔倒,成得到好大點氣。”
薑夕雨看過原文知道是啥意思,下意識就回懟道:“生活索然無味,蛤蟆點評人類。”
(不過憨包是啥?能吃啥嗎?當時問其餘神君神女都沒人告訴她啊!)
心裏還沒想明白就有一個婦人跑了進來:“薑知青我們好心來看你,你什麼意思?”
聽聞,薑夕雨當下伸開雙掌遞上前還乖巧的眨了眨眼睛。
婦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總感覺不是啥好事退後了兩步。
“嘛意思?”
“你不是來看我嗎?錢呢?禮物呢?補品呢?這些都沒有,用你這張嘴看我嗎?你以為你是金鏟鏟,一字千金嗎?”
“金鏟鏟是啥?”
薑夕雨……有種對牛彈琴的即視感……
“夕雨,你怎麼可以對牛大娘這般,牛大娘也是為你好。”
(這女主有病吧!不去勾引男二做備胎跑來這裏亂吠什麼,服了。
許深秋那個舔狗呢?怎麼不把這小嘰喳帶出去,煩死。)
門外靠在樹上的許深秋差點摔倒在地,他還沒弄明白突然聽到薑夕雨的心裏話是怎麼回事,就成舔狗了?
“夕雨你要給大娘道歉!”
“多吃蔬菜身體好,少管閑事威望高,別一天天瞎操心,實在沒事做就幫我掙點工分,我身邊還差一個洗腳丫鬟,真是給你臉的讓你對姐我指手畫腳,給你臉你得要!明白嗎?”
(這死舔狗怎麼還不來!按照小說內容許深秋應該進來把我扔河裏啊喂,我淹死就可以回去當我許願神了,我才不要在這個破地方吃苦?)
半天等不來許深秋,再看女主嬌滴滴要哭模樣很是無語。
薑夕雨下床就是左右開弓。
“哭什麼哭?福氣都被你哭散了,馬尿喝多了是吧!包不住這逼點水?”
“嗚嗚嗚~夕雨我錯了,你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