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騰飛把目光轉向旁邊的申屠毅,顯然申屠騰飛不知道這回事。
此時的申屠毅,身體有些虛弱,嘴角有些血跡,明顯是受了不弱的傷。
他原本來此是幫他侄兒討回公道,卻不曾想是他侄兒有先下狠手,對方又有三個與他同等級的對手,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周家家主到。”
正當申屠騰飛不知該如何收場之際,白家大門傳來一道大喝聲。
不一會兒,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男子帶著一隊人走了進來,外表十分和善,此人名叫周泰昌。
“周兄,賢侄已逝,請節哀”。白中天拱手道。
“賜座。”
“白兄不必客氣,我此次前來皆因我兒周元枉死,五日前有人曾看到令郎與我兒一同出城,之後便不知所蹤,今日得知令郎平安歸來,故而便匆匆趕來探知情況。”
說到最後周家家主便把目光轉向白嶼。“還望賢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沒等白嶼開口,白天中率先開口道:恐怕要讓周兄失望了。
“白兄,這是何意?”周泰昌疑惑不解,有些不滿。
白中天把目光轉向申屠毅:“前幾日我兒被申屠毅傷了頭部,如今已失去記憶,或許申屠賢侄知道一些情況?”
其實,當聽到周元去世的消息,申屠家叔侄兩人就難以置信,滿臉的不可思議,顯然他們也是剛知道這一消息。
“我不知道啊,那天是歐陽風叫上我一起跟蹤周元與白嶼,說周元發現了好東西,我什麼都不知道啊。”申屠毅極力撇清關係。
“你是什麼時候打的我?”此時白嶼神色不善的盯著申屠毅說道。
申屠毅感受到白嶼投來的目光,心中打一激靈,“這貨以後是不敢招惹了,一腳就把他踢成重傷,以前還經常欺負他,心中無比的害怕,怕他報複。”
“那是在四日前,我與歐陽風,一路跟蹤你們,不久就被發現了,然後並發生了衝突,我本來是打周元的,可周元把你推了過來,然後…然後就…那樣了。”
“你剛才說,那東西是什麼東西?”周泰昌問道。
“我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啊,歐陽風沒告訴我,我問他他也不說。”申屠毅苦澀道。其實他與白嶼一樣,而他跟的是歐陽風,白嶼則是周元。
“來人,去歐陽家,把歐陽風叫來”。周泰昌命令下屬。
白嶼算是明白了,這倒黴蛋之前隻是周元身邊的跟班而已,並且危險的時候還拿他當擋箭牌。難怪那天歐陽風會說又被周元欺負了。
哎,白嶼對這倒黴蛋生前直搖頭…!
“周兄,看來此事有些複雜呀”白中天語重心長的道。
周泰昌並未回答,而是坐在蒲團上緊閉雙眼。
正當白家大堂內議論紛紛,嘈雜不休時…。
“歐陽家主,申屠家主到”門外又傳來一道呼喝聲。
一個灰袍男子帶著一個少年,與他同行的是身穿黑色單衣,身材高大,麵貌粗獷。正是歐陽家主歐陽鈞呈與兒子歐陽風,以及歐陽家主申屠騰龍。
自此,澳昆城南部四大家主齊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