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匆匆降臨,站在院中,望著閃爍的星空,一彎新月遙遙掛起,象剛剛春睡醒來的少婦,微睜雙眸,滿臉慵懶的俯瞰大地上蒼茫的群山,遠處城外山中,偶爾幾聲野獸的吼叫,讓這寧靜的夜顯得有些淒涼,華靖不覺又想起這一段的經曆,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陰差陽錯的來到這個時空,那本已過了憤青的年齡,漸漸平複的熱血,又沸騰起來,心田裏不甘寂寞的火苗越燒越旺,仿佛又找到當初當兵時的感覺。日間一席豪情滿懷的話,打動了荀彧和太史慈,但卻並沒有完全打動自己,“我真得能成功嗎?”華靖捫心自問,一時也不能確定,正彷徨間,忽聽身後有人問道:““夜已深,主公何不安寢?”

華靖回頭觀看,見荀彧滿臉微笑,站在自己的身後,眼中閃著智慧的光芒。

“文若不亦未睡?夜來思當今亂世,民不聊生,易子而食者比比皆是,百姓何其苦也,餘本野人,得文若,子義相助,今後安亂世,撫黎民,立萬世不乘之功業,便不能成,亦不枉此生矣!思之心潮澎湃,故不能寐。”說話間神色已變得坦然,心中得出結論:不管結果怎樣,隻要自己努力去做了,到老來問心無愧,那自己就不枉來這個時空走了一回。

荀彧跪倒在地:“主公憂民之心,天地可鑒,彧等不才,敢不效死力!”

華靖扶起荀彧道:“文若快起,你我同為此誌,今後當以兄弟相稱。”

“主公萬萬不可,自古禮不可廢,主從不明,上下不分,安可服天下士人之心,於主公大業有百害而無一利,望主公三思。”荀彧態度堅決的很。

華靖苦笑搖頭,心想這些士子的禮教觀念不是一是半會能改變的,由他去吧!“隨你吧!”不再搭話,拉起荀彧來到自己的房中,兩人坐下後,華靖開口問道:“我等欲安天下於亂世,非一二人之力可為,文若知天下賢能,何不薦我?”

“正要稟告主公,我有族侄荀攸,曾拜黃門侍郎,因見朝綱敗壞,故辭官歸家,吾可以書信召之,又有鄉中少年郭嘉者,表字奉孝,年雖幼吾,才高餘十倍,可堪大用,叫吾侄攜其同來,效命主公如何?”

華靖心想,就等你這句話了,你不說我也得叫你這麼做,“如此,可速速請來,與文若一起建莊組勇。吾與子義明日啟程,盡快訪得賢才共舉大事。”頓了頓,又道:“文若,餘金均在此室地下,如取來盡用,組鄉勇之事要快,吾觀天下不久將亂,當有備。”

“定不負主公所托!”荀彧施禮退出門外。

華靖獨自一人躺在床上,開始盤算這次要找的人,有荀彧在,荀攸和郭嘉不用找了,其他還有誰呢?仔細回憶三國時期的人物,關羽,張飛,都是當時猛將,但都對劉備忠心耿耿,不可能用,曹氏家族也不可用,除了這些,謀士還有諸葛亮,大概還未成年,再有就數田豐和祖授了,武將首推趙雲,還有許褚,典韋等人,現在大概全在賦閑,趙雲也就是剛剛成年,應該還在常山,許褚在譙縣,而典韋不知跑那去了,可遇不可求啊,思來想去,隻有到時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