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在場的幾千人此刻無一人發出聲音,隻餘一些粗重的呼吸之聲。
“到底誰贏了?”孔融偏頭向左右問道。
“這到奇怪……,二人皆安然無恙!”主薄王修心中大惑不解,要說雲凡箭矢不知射向了何處那不奇怪,但是宗寶校尉斷沒有失手之理啊?
“主公,二人身上皆無白灰,貌似,可能,也許,應該都射偏了!”
“額。”
由於孔融帶著諸位文士將領皆立於演兵台上,士兵們更是被隔離的比較遠,竟無人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刻見著二人身上不見任何傷痕,白點也是皆無,眾士兵不由大嘩!
“這什麼跟什麼嗎,這水平隻怕連我都不如吧?”一些士兵已經布滿在下麵罵起來了。
“沒道理啊,宗校尉的射術我是知道的,在整個北海軍中也算是出類拔萃,沒理由這般大失水準呀。莫不是高手也有失誤的時候?”
“肯定是失誤,必須是失誤,絕對是失誤!”武安國在台上坐立不安的說道。宗寶這般大失水準,他這個長官也是顏麵全無。
“咦……”
“不對呀。”
太史慈驚歎一聲,他騎射之術極佳,目力自然也非一般人可比。
“依照他二人拉開弓的程度來看射程隻怕在三百步之上……”
“神技啊,神技!”
太史慈大驚失色叫出聲,臉色激動之情溢於言表,以至於臉色都漲的通紅。
“什麼?什麼?子義你可瞧出了什麼?”一旁的另一名千夫長見到連太史慈這般沉穩老練之人此刻都如此失態,心中大疑,出聲問道。
“這雲姓小子真乃絕世之才,主公這下撿到寶了,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太史慈拉住千夫長激動的說道。
“快些告訴我怎麼回事?”千夫長也被太史慈勾的興趣大增。
“吳琦,你仔細看雲凡身前二十步之處。”太史慈稍稍平複了下心情,說道。
叫吳琦的千夫長順著太史慈所指之處望去。
一看之下臉色大變。
“子義,你是說……他?”吳琦也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幕,但是偏偏事實就擺在眼前。
“不錯。”太史慈驚駭的點了點頭。
吳琦臉色浮起一絲後知後覺的苦笑,“難怪他之前那般舉重若輕,原來卻是有恃無恐。”
“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後發先至,以自己的箭矢擊落宗校尉的箭矢,這等神技當真是聞所未聞,隻怕那擁有“龍舌弓”的呂奉先也不過如此罷!”太史慈搖頭歎道。
隻是他二人的對話被眾多不明真相的士兵大聲喧嘩不滿聲給壓了下去,並未引起多人的注意。
“還有五支箭矢,小子,狗屎運不可能還有第二次。”宗寶惱羞成怒惡狠狠地說道。想必他也為自己的第一箭大失水準羞惱不已。
再次張弓搭箭,宗寶這次瞄準了雲凡的左眼,心中暗忖道:“今日定要廢了這小子一雙招子,那雙招不可一世的樣子,看著便讓人生厭。”
已雲凡的視力如何看不到他臉色的變換,當下瞧出宗寶心中所想。
雲凡眼中精芒一閃,“這人當真不識好歹,不當眾羞辱他一番,難解心頭隻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