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雲凡腦袋一瞬間的有些短路。就算他前世再不懂曆史,對三國時期的曆史再不熟悉,也不可能不知道這八個字意味著什麼。
多少人為了這個東西爭破了腦袋,多少人為了這個東西腦袋搬家株連九族。可是就算在多人因它而死,後人還是前赴後繼的想將它據為己有。
搜索腦袋裏僅剩不多的曆史記憶,雲凡依稀記得三國時期,十常侍之一的段圭攜少帝出逃,所以這東西也跟著不知所蹤。
“傳國玉璽。”
雲凡腦袋一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仔細向傳國璽看去,果然在邊上缺了一個小角,是用黃金做補鑲上去的。
冷靜了一下,雲凡臉色逐漸轉為陰沉,目光中也露出一絲殺機瞧向小胖子劉辯,但是轉眼即逝。
這少帝劉辯的作用今後不會在傳國璽之下,況且幾番生死,雲凡對這個頗為懵懂的小胖子也有了幾分好感,當下將傳國璽還給小胖子鄭重的說道:“至今往後,除非你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自己,不然一定不可將此物視人。”
小胖子從未見過雲凡這般嚴肅的說話,雖不知其意,但是口中連忙答應,心裏卻暗暗道:“我宮裏這般的玉石不知凡幾,你若想要送你幾塊又有何妨。”
見小胖子把傳國璽收好,雲凡吩咐小胖子站在原地不要動,自己屏聲靜氣躡手躡腳的向前方那埋伏的校尉潛伏過去。
此刻典韋正在吩咐其它幾人尋找漏網之魚,對身後之事完全一無所知。
輕輕的潛到前艙,為了不發出聲響,雲凡盡量讓自己的動作輕些,此刻已然距離那校尉不到五米。
那邊典韋依然往後退來,恰恰退到了船艙前艙的入口台階之處,眼見時機成熟,那校尉毫不遲疑,奮力一刀向典韋身後劈去。
“典兄當心!”雲凡爆喝一聲,全身猶如彎弓一般繃緊縱身一躍,手中樸刀化作一道彎月夾雜著勁風向校尉劈去。
那校尉聽著背後一聲大喝,隻感覺勁風襲背,心中一冷,多年的沙場經驗讓他瞬間反應過來。當下也顧不得劈向典韋,腰腹使力,生生的轉過身來,舉起手中的樸刀一格。
“叮……嗡!”
兩刀相交,一陣刺耳的交鳴聲傳出,刀口之上火光四濺。
雲凡隻覺得自己虎口已裂,絲絲鮮血從虎口中流出,連那手中的樸刀也差點脫手而出。
但是雲凡的氣力本來和那校尉相差無幾,此時至上而下,使盡全身力氣而劈下,而那校尉卻是匆忙之間回刀相格,兩相比較之下自然是雲凡大占上風。
隻見那校尉手中樸刀瞬間脫手而出,跌落在地。但是雲凡手中的刀也是後繼乏力,堪堪的劈在了校尉的額頭之上。
雲凡心中知道,這刀絕不能至校尉於死地,未免敵人臨死反擊,雲凡正欲抽刀出來再補一刀,卻發現虎口已裂,鮮血橫流,而那樸刀已經卡在了校尉的眉骨之間,雲凡再也沒有力氣拔出樸刀。
那校尉滿臉鮮血,此刻已經是心膽俱裂,下意識的想去拔出雲凡劈在他眉骨之間的樸刀。
而這也給了雲凡可乘之機。
眼中精光一閃,雲凡瞬間從他腰際拔出其隨身的匕首,毫不遲疑的刺進了校尉的心髒。
鮮血濺出,校尉帶著滿臉的驚恐和不可置信緩緩的倒了下去。
殺死那典軍校尉,雲凡大口喘著氣,也不理會滿地的血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