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啦!美紀!快放手!我不走了總行吧!”
祠堂圭發現自己怎麼也反撲不了直樹美紀,隻好就此作罷。
“真的嗎?圭?你不要……不要騙我哦?”
此時的直樹美紀已經是淚流滿麵,還好她沒有放棄繼續勸阻圭,不然圭就不會再回來了。
直樹美紀解除了對祠堂圭的控製,兩人分別靠在一邊,兩人的互相纏鬥讓彼此都消耗了不少的體力。
祠堂圭看著淚流滿麵的直樹美紀,便帶著些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美紀,是我想出去想瘋了,比起你的忍耐,我的心性還是差了些。”
“圭,我不是我不反對你出去,至少……我們把這個方法,當做是最後的手段,我們在這段期間裏,就想出一個最好的計劃,好嗎?”
“好,就按美紀說的來吧,我們就在這裏……再待在這裏……最後四天,四天後,我們就出發了。”
直樹美紀見祠堂圭被自己的勸說所穩定下來,心裏算是鬆了一口氣,卻不知道祠堂圭在心裏已經有了新的打算。
臨近晚上,兩人和睦共處的吃著晚餐,她們必須在晚上到來之前提前吃著晚餐,因為這個倉庫裏麵並沒有電燈,要是裏麵一片漆黑的話,可就不方便吃晚飯了。(有也因為沒有供電而無法運轉)
到了晚上七點鍾,外麵的天空便已經完全暗沉下來了,兩人便也隨之早早入睡,因為她們也沒有照明工具,早些入睡,也算是保留體力、減少消耗的一種方式。
畢竟在生存的環境中,盡可能保留著更多的體力,就越有得救的希望,隻是不知道的是,救援究竟離她們有多遠距離。
晚上淩晨兩點,祠堂圭從沙發上醒來,看向一邊仍在床上處於熟睡當中的直樹美紀,便開始摸黑,在黑暗中行動起來。
在她刻意的壓低聲音進行的行動,或者是因為直樹美紀睡的正香的情況下,祠堂圭帶走了足足三天的物資,重新將裝滿物資的背包給背上後,回頭看向了在床上仍舊熟睡的直樹美紀:
“對不起,美紀,我果然……果然沒有像你那麼堅強,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支援,在四天之內回來救你的!”
祠堂圭堅定了信念,重新扭過頭來,看向了用箱子來阻擋大門的前方,毅然決然地爬上了堆積的箱子,通過門上的小窗戶,從中穿了過去,正式的踏上了這一條“不歸路”。
早上七點鍾,位於直樹美紀床旁的小熊鬧鍾響了起來:
“早上好!天亮了哦!大懶蟲!”
“早上好!天亮了哦!大懶蟲!”
鬧鍾連續響了兩聲,直樹美紀帶著朦朧的睡眼,伸手將小熊鬧鍾的鈴聲給關閉了,隨後便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後,便向位於在沙發上睡眠的祠堂圭……
“圭!”
直樹美紀以為是自己沒睡醒,沙發上居然沒有她的好友祠堂圭在,再揉了揉朦朧睡眼後,再向沙發的方向望去,還是沒有圭在沙發上!
直樹美紀急忙起身,來到了祠堂圭所在的沙發旁,卻發現了一份紙條:
“美紀,今天我早了些起來,便出去搜集物資了,我把一些物資放到了箱子上,你把它們拿進去,別堆在“門”外,我去找更多的物資回來,很快我就會重新回來的—祠堂圭留。”
“原來圭是去搜集物資了,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偷偷離開了呢!沒離開就好,沒離開就好……”
美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將紙條放下後,來到了門邊,看到箱子上確實放著一袋物資(祠堂圭趁著晚上,又給自己和美紀搜集多了一天的物資),而美紀在看到那一袋物資中,便也算是正式打消了祠堂圭會離開的顧慮。
“也不知道圭吃過早餐沒有,算了,還是給圭也準備一份好了。”
美紀來到了窗邊,將窗簾給拉開,讓外麵的陽光能夠照射在裏麵的倉庫中。
接著,美紀便在衛生間裏脫去了學生製服,身上僅穿一件黑色的貼身背心,便伸手向洗手台旁上洗頭水按壓了一下,擠出了洗衣液,並同時打開了水龍頭,配合起毛巾洗起了頭來,最後擦幹後,重新將毛巾進行清洗,擦起了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