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杳被未婚夫的小情人下藥陷害,睡了一個男人。
是他的小叔叔楊謙白。
她還記得他那不依不饒的樣子,仿佛他倆之間存在隔世仇。
她也不記得一個晚上,她到底在他身下求饒多少次,直至最後暈過去。
楊謙白伏在她身上,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滑落至下巴,滴落在她皮膚上,溫度灼傷著她。
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她眼角,那雙漆黑的眸子凝視她泛紅的雙眸,低低笑著。
湊近她的耳邊,嗓音黯啞似蠱惑。
“寶貝,你乖一點。”
徐清杳最後記憶是他在徹底結束後,在她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
翌日上午。
徐清杳伴隨著一身酸痛,被孜孜不倦的電話聲給吵醒。
頭痛得不得了,身體各種也像是被車輪子碾過似的。
她打著哈欠摸過手機,楊家司機的來電。
十幾通下來沒人接還不停,挺敬業的。
正想回撥過去,對方又打了過來。
“喂,什麼事?”
徐清杳撐著身子起來,看到熟悉的裝潢,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昨晚的酒店套房,而是她和楊川北的婚房。
看來是楊謙白將她帶回來的。
“少夫人早上好,少爺飛機在下午一點半落地南城,請您做好接機準備。”司機公式化的聲音,命令的口吻,聽得徐清杳一肚子火,可她又不能發。
“我知道,你下午來接我就行。”
“好的。”
徐清杳掛斷電話,沒忍住罵了幾句,“什麼東西,一點半落地九點半開始給我電話,我又不會開飛機接他回來。”
泡了澡身體輕鬆不少,她的脖子鎖骨全是密密匝匝的吻痕,幸虧如今寒冬臘月穿著高領也不奇怪。
換上衣服,徐清杳踩著拖鞋抱著iPad下樓在餐廳邊吃早飯邊工作。
記者這行休假也不能一點事都不幹,前線發來新聞素材,她還要撰寫出來。
倘若不是記者身份更好掩人耳目,她是斷然不會選擇新聞專業成為專業記者。
當年真相早點浮現,她也能早點脫離苦海,不用頂著這張麵具生活。
*
下午一點十五分,司機送她到機場。
徐清杳點了杯冰美式拐角去了24小時藥店買了顆72小時避孕藥。
她戴著口罩和帽子,全程低頭店員也沒有注意她的長相。
徐清杳是南城財經新聞報社外派記者,時常露麵保不齊店員認識她。
其實被看到她也無所謂,她和楊川北是隱婚,沒幾個人知道。
小心使得萬年船更好。
徐清杳坐在VIP休息室,就在剛才她收到一封郵件。
裏麵近10個G的內容,是各個方位的裸\/照、各種姿勢的情\/愛大片,全部屬於楊川北與他那位自以為藏得很好的小情人。
內容尺度大到令人瞠目結舌,不敢置信。
若是投放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網站上,定能掀起一陣轟動。
小情人的臉倒是擋住不少,可楊川北的臉卻大大方方出現在鏡頭前。
想來也是固定機位拍攝的,玩得還挺開。
徐清杳是不能再看下去,不然鐵定要長針眼。
小情人倒真耐不住性子,楊川北今天回來,人都沒有下地先給她一個大驚喜。
是等著她直接在機場和他鬧掰嗎?
未免天真些,她從來不是善茬兒!
不過她人挺好的。她正愁私家偵探收錢不作為,什麼情報也沒給她弄回來。
眼下手裏的照片視頻,足夠讓楊川北對她的愧疚拉滿。
一點四十分,楊川北頎長的身軀出現在徐清杳麵前。
“杳杳過來。”他笑著對徐清杳說。
徐清杳起身走過去,神情淡淡,“司機在外麵等著,你坐飛機也很累,先回家休息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