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在臨光那在騎士鎧甲下保護著的潔白身體上。

溫泉裏的藥浴似乎增加了。

水平麵升高了也無法察覺到一絲。

夜知秋戴上了用藥草熏蒸過的眼罩,臉上也貼著藥貼。

天花板上的顯示屏模擬出雪天的夜景,空氣係統也配合的吐出人造雪花來點綴著藥浴。

臨光眉頭一皺,把手伸進水裏拖著濕漉漉的尾巴,朝著一邊甩了甩。

起身去到台子上,把準備好的奶和酒水放入盤子裏。餐盤內凹四周略微抬起,即使飄在上麵微微下沉也不會進水。

重新回到浴中,臨光再一次把視線落到了夜知秋身上。

雖說不如臨光自己那般豐滿雄厚,但那種飽經風霜帶著疤痕的感覺就如同點綴了百分百純度黑巧克力的草莓奶油布丁。

入口苦澀,但習慣了味道後,水果的清香帶著些許的奶味和軟滑的布丁一口氣從嘴滑入食道最後落入胃中。

光想象那種奇妙無比的感覺,就讓臨光的尾巴開始旋轉。

“知秋也在嗎?”

正在臨光想要做一些大膽之事時,一位酷似喜洋洋留著白色長發的薩卡茲走了進來,裹著浴巾步伐有些輕盈。

“放空大腦,體力的鬥爭與智慧的博弈並不是這個時候出現的東西。”

“我隻是好奇你身體裏到底流動著什麼……”

“凱爾希沒告訴你?我的體內流淌著貪婪,充斥著欲望,無盡的黑暗縈繞在我身體得的每一個角落。”

“不……我懷疑你才是真正的魔王。”

夜知秋並沒有做出什麼回答,撤掉眼罩看著模擬出來的雪景。

“難道你也相信那些預言?”

“不得不信。”

“當初真應該在卡茲戴爾普及九年義務教育……”

感覺到話題幹枯的夜知秋撐著身子起身離開藥浴,卻被隨後起身的臨光拽到身邊,直接吻住了夜知秋的嘴唇。

雖然有牙齒的阻擋,但臨光粗暴的、毫無章法、毫無技巧的撕開這道防禦。

“咳……你在做什麼,瑪嘉烈!”

“我想知道貪婪是什麼味道。”

惡狠狠的看著臨光,夜知秋隻是擦了擦嘴角上的液體去到更衣室換好衣服回到房間。

或許是臨光這一次的舉動讓夜知秋有些生氣,她這幾天一直都是板著臉。

每當logos問起發生了什麼事,夜知秋隻是淺淺的笑了笑並告訴logos:“並有沒發生什麼,隻是我的快遞卡在路上一直沒送到羅德島的貿易站進行分揀。”

但這依舊引起logos和凱爾希的懷疑。

因為凱爾希在菜譜裏發現了土豆絲辣炒馬鈴薯條。

“這坤吧的是什麼牛魔酬賓菜啊?!”

最後凱爾希終於找到夜知秋詢問起這幾天發生了什麼。

“最近出什麼事情了?”

挎著批臉的老猞猁站在食堂問著正在打掃地麵的夜知秋問。

夜知秋隻是把海綿拖把抬起對著水桶擠了擠水,脫掉滿是油煙味道的圍裙露出下麵因為廚房太熱導致上麵是比基尼下麵是胖次加短褲造型的身體。

隨手拉了一把凳子坐在上麵看著凱爾希說:“你覺得我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