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喝冰的...”

“就喝了一小口。”

“鬼扯,感冒我可不管。”

冉寧反客為主。咬。向陸迢,直到這人抽疼似的吸了口氣,她才鬆開。

陸迢的嘴被自己咬的通紅,離近了看,就像爛熟的櫻桃,冉寧心念微動,手指在上麵揉了揉——

“疼不疼?”

陸迢搖頭“不疼。”

空氣中彌漫著濕潤,無形的水霧氤氳其中,冉寧就這麽看著她。

陸迢摸了摸這人的頭“我怎麽覺得你有話要說?”

冉寧在陸迢麵前,藏不住心思,見她問,就把脖子上的紅印亮給她看。

“羅院長看見了,她說是不是過敏,讓我回頭找點藥膏擦一下。”抿著嘴角,手在領子旁邊勾了勾“我覺得羅院長肯定知道,這怎麽可能是紅疹,一看就是...”

“害怕了?”

“我沒害怕,我是...”冉寧低了低頭,小聲低喃“我是心虛。”

冉寧垂下頭,她是真心虛,要是羅院長知道會不會覺得是自己帶壞陸迢?

會不會不同意她們在一起?

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世,每一樣都是扣分項,就算是男女之間談婚論嫁,自己也應該是被婆家嫌棄的選項吧。

“又胡思亂想了?”

“沒...”

“你覺得你瞞得過我嗎?”

“陸迢,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我聽聽看。”

冉寧揪住陸迢的背心衣角“不要讓羅院長傷心,可以嗎?我會一直愛你,一輩子跟你在一起,我的家庭你知道的,能和你有今天,我已經很知足了,做人不能太貪心...”

陸迢笑了,笑的很勉強,她想說幾句輕鬆點的渾話,可望著眼前冉寧真誠的目光,卻又張不開嘴。

是誰說她不好的?是誰把她變得這麽自卑?

多好的一個姑娘,明明可以走一條更簡單的路,卻因為自己的招惹,邁進這樣艱難的情感?她不該困擾,不該自卑,因為真正不好的人,是自己。

“陸迢...”

陸迢眼睛紅了,別過頭不想讓她看見。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冉寧捧著陸迢的臉,眼睛也跟著泛紅。

陸迢猛地低頭去親她,大力撬開她的牙關,攪動她的唇舌,發狠的決絕,直到嘴裏嚐到一股鐵鏽味。

冉寧低呼出聲“疼。”

卻聽見陸迢含住自己的唇角,囫圇說:“你可以貪心,可以貪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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