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這裏太美了。”
顧悅己和任進一路走走停停,終於到達他們來雲南的第一站,洱海。
趴在車窗上,顧悅己看著道路盡頭的洱海。
從遠處看,洱海就像一麵巨大的鏡子,倒映著周圍的青山、綠樹和白牆黑瓦的建築。在陽光的照射下,湖麵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喜歡嗎?”
任進側頭看向滿臉笑容的顧悅己。
顧悅己探出身,衝著洱海大喊,“喜歡!”
窗外的風卷起她披散的長發,幾縷滑過她臉頰,雪白無瑕的肌膚裏透著粉色,她高興地笑著,一雙眼睛在陽光下幹淨清澈、燦若繁星,不化妝也自帶紅潤的嘴唇飽滿潤澤,煞是好看。
任進回想起他們初遇時她的模樣,不由湧出一種成就感。
這朵花他似乎養得還不錯。
“身子別探出去那麼多,危險。”任進拉了拉她的衣服。
顧悅己聽話地坐回座位,轉頭高興地問他,“我們今晚可以住在洱海邊上嗎?”
她長這麼大都沒看過海,雖然洱海不是海,但是見到那麼大一片湖麵,對她來說已經很震撼了。
任進點點頭,“我已經訂了一間洱海邊的酒店,明天你就可以躺在床上看著洱海自然醒了。”
顧悅己一聽眼睛都亮了,整個身子側向他,毫不吝嗇地誇獎,“我老公怎麼那麼厲害!”
任進看著她這興奮的樣子心情也變得很好,抓過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親吻了一下,“現在才誇我厲害,在床上怎麼不見你誇我?”
顧悅己被他逗得又羞又樂,以前會覺得這人怎麼動不動就說帶顏色的話,粗俗得讓人生氣,但現在漸漸適應了他這種說話方式,有時候他幾句話就能把她撩撥得身體都變軟了,這也成了他們夫妻間特有的調情蜜意。
於是她也學著向他調情,湊近他耳邊輕聲說,“那我今晚好好誇你好不好?”
她的話像羽毛,滑過耳朵又鑽到了心裏,任進被她撩得差點起了反應踩急刹車。
有些惱地捏住她的手就送到嘴邊啃了一口,“別在這個時候惹我。”
不料,顧悅己被他咬得驚呼了一聲。
回蕩在車廂的嬌吟聲,讓任進握住方向盤的手都用力得冒出了青筋。
前天晚上他把車開到了一個山頂,想帶顧悅己去看一場日出。在四下無人的山上,他們理所當然地有了第一次野外經驗,那時她相似的哼叫聲也像這樣回蕩著車廂,隻是那晚更嬌媚更放縱更撩人。
一些酣暢淋漓的畫麵一下充斥了腦海。
任進某處控製不住地硬了,他咬牙低吼了一聲,“草!”
顧悅己感覺到任進緊繃的身體,知道自己闖禍了,連忙坐好,乖巧道歉,“老公,我錯了。”
任進掃了一眼導航,“晚了,我們馬上到酒店了。”
顧悅己投訴,“你說了要帶我吃好吃的。”
任進打著方向盤,一個拐彎便看到他預訂的酒店,滿意地挑眉輕笑,“你先把我喂飽,我再帶你吃好吃的。”
——
當顧悅己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睜開眼,她果真看到了波光粼粼的洱海,光線刺眼地她抬手遮擋了一下,閉眼轉身鑽到某人懷裏。
任進被她的動靜吵醒,下意識摟住懷裏的人,“醒了?”
顧悅己對著他的胸膛含糊問道,“幾點了?”
任進揉了揉眼睛伸手去夠手機,看了眼,“快11點了。”
顧悅己沒想到已經到中午了。
他們昨天中午12點入住後便沒有離開過房間,想到這人早中晚都折騰了一次,她又生氣又無力地張嘴咬麵前結實的肌肉,“你怎麼整天有使不完的牛勁?!”
任進吃痛地嘶了一聲,隨即胸膛顫抖地笑起來,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啄了一下,
“我說過了,換個環境我興致更高。”
顧悅己不滿,“你這是興致高嗎?你這都是瘋狂了!”
還想著出來旅遊他能收斂一點,自駕遊也能消耗一下他的體力,然而這人昨晚的表現可以用肆無忌憚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