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隨著晁英叡一聲令下,宴會正式開始。
雲笙早就在原主的腦海中扒拉過那位明珠公主,確定了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就直接忽略了剛剛宴席上發生的事情。
宴會開始後殿外的舞女樂師,紛紛踱步來到了殿內演奏了起來,輕歌曼舞,鼓樂齊鳴。
席上眾人推杯換盞,興奮交談,一個個聊的紅光滿麵。
然而,大盛和大苑的席位上,氣壓卻莫名的有些低沉。
隻見他們一個個沉默的一杯接著一杯灌著酒,並沒有和身邊的人交流。
此時,剛剛將明珠公主拖走的苑人又回到了大殿內,俯身在突利可汗耳邊低語了幾句。
隨著他話裏的內容,突利可汗驀的一下,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本汗還以為那女人早就被打服,沒想到竟還在憋著壞!”
突利可汗陰沉著臉怒道。
“把人看緊!”
“是!”
說完,突利可汗就徑直起身,端著一杯新酒,走到了對麵慕玉山的麵前。
“多謝慕宰相提醒,本汗在此謝過了!”
早在宴會開始前,慕玉山就曾派人私下給突利可汗傳話,讓他注意一旁的明珠公主。
原本他還沒當多大事,沒想到還真讓他攔住了那女人的陰謀。
那女人竟然想在宴會上汙蔑大祈皇後的清白,再栽贓到他突利可汗的頭上。
屆時不僅大祈會當眾丟臉,還能讓大祈大苑兩國交惡,真真是夠狠毒!
一想到此,突利可汗就一陣後怕,他還是小看了那女人的惡毒程度。
不過,能提前看出這一切的大盛宰相,又為何要幫他?
突利可汗一臉探究的看著慕玉山。
“汗王不必多謝,我隻是在幫昭元皇後。”
慕玉山清清冷冷的回道。
本來他就有心與大祈新後交好,現在,除了國事,私心裏,他更不希望看到昭元皇後被傷害。
“哦。”突利可汗意味深長的一笑,笑完,又生出了一股同病相憐之感。
他跟這大盛的宰相有何不同?都是求而不得,都是生生錯過!
突利可汗再沒有了玩笑探究的心思。
就這樣,沒一會兒,突利可汗竟和慕玉山坐在一起,喝起了酒。
那突利可汗還一手攬著慕玉山的肩膀,不時地湊到慕玉山的耳邊說著什麼。
就差稱兄道弟了!
一時之間,大盛人各個眼神怪異的看著兩人。
就連那高坐龍椅的晁英叡也看著兩人挑了下眉。
“他們兩個,莫不是有什麼陰謀?”
晁英叡涼涼的說了一句,說完還抓起了一旁雲笙的手,牢牢地握在了掌心。
“放心吧,大盛應該不想打仗。”雲笙好笑的看了晁英叡一眼。
“他們最好安分守己。”晁英叡也跟著說了一句。
其實他也知道,大盛應該不會做什麼,但一看到那兩人湊在一起,他就莫名的有點不安。
雲笙抽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晁英叡以示安慰,接著就專心致誌的欣賞起了殿內的歌舞。
這會兒眾人已經向晁英叡和雲笙敬完了酒,正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聊天。
突然,幾個歐洲來使站起了身,走到了大殿的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