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關著各種各樣的人,有被兒子謀奪家產送進來關著的,也有被競爭對手送進來的,無一不是擋了別人的路,”葉景華道:“我不在乎原因,因為那不重要。”
他要做的隻是解決掉礙眼的人。
童歲隻覺得他笑的虛偽又令人作嘔。
“你配不上身上穿的那身衣服。”
葉景華摸了摸白大褂的領子,倒是一點都不生氣,“比起這個,你應該想想怎麽能表現得更加乖巧些,這樣還能早點出去。”
“畢竟,我們這可是有無數被外界遺忘的人。”
童歲走出辦公室時,心底帶著幾分的煩躁。
他被幾名護工盯著回到活動室。
溫簡和蕭深都已經回來了,見到他後招了招手。
童歲點了點頭。
他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在活動室裏看了一圈,沒有找到裴響的身影。
看來那麻藥的量不輕。
不過人已經昏過去了,總不至於對他做什麽。
童歲走了過去,和兩人坐在一起,“有找到有用的信息嗎?”
“這個副本似乎和我想得不太一樣。”溫簡道:“我們找到了監控室,昨天的視頻裏其他時段都是正常的,唯獨在關鍵的部分畫麵都變成了雪花。”
原本他們以為療養院隻是個低級常規的副本,畢竟逃離成功就算是任務完成。
以他們通過這麽多副本的經驗而言,蕭深道:“這個副本裏有其他的力量在影響。”
其他的力量。
童歲幾乎瞬間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出現的那股怪異的寒意。
雖然沒有對他做出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但是一想到它的確有能力殺人,後知後覺的驚悚如潮水般湧來。
說不定下一個被扭斷脖子的就是他了……
“童歲,你怎麽了?”
溫簡看到他走神,搖了搖他的肩膀,“沒事吧?”
童歲抿了抿唇,猶豫後還是決定把信息都共享。
“我昨天晚上好像也遇到它了。”
“你確定嗎?”
不是他們不相信童歲的話,因為從外表來看童歲完好無缺,和今天早上慘死的人簡直天差之別。
難道這東西還會看人下菜碟?
童歲回憶著那種被糾纏的感覺,把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他發白的臉色和描述都不像作假。
溫簡道:“昨天的藥我也偷偷吐了,不過我沒有遇到這種現象,看來和吃沒吃藥沒有關係。”
不過他們手上掌握的信息太少了,推理不出什麽東西。
“不管怎樣,從這出去是我們必須要做的,”蕭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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