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馬上就開始要進入這段劇情了。

不過此時距離正式的戰爭打響還有一年的時間。

綽羅斯這次的進貢也是屬於每年的正常流程。

童歲在紙上落下一個字,“準。”

在十天之後,太和殿上跪著幾名身材高大的男子。

他們身穿的衣服和本朝子民不同,領頭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黑皮男子。

他正是瓦剌的首領,綽羅斯。

“陛下,”小順子將進貢的名冊呈了上來,“您過目。”

童歲掃了一眼那長長的進貢名單,牛羊和駿馬的數量都不菲,可以看出來這次的進貢誠意十足。

他合上名冊。

“幾位請起吧,路程千裏迢迢辛苦了,朕已經命人在暢春園設宴,款待各位。”

“臣謝陛下款待。”

綽羅斯說著站起身,他的身材高大站起來就像是一座小山,膚色是有光澤的小麥色,肌肉緊實輪廓飽滿。

他望向童歲時沒有作為臣子的敬畏,像是飛翔在草原上的鷹隼,盯著獵物一樣的銳利。

童歲倒是不怕他敢在自己的地盤亂來,但是被這樣的眼神看著,他還是有些不適,出聲提醒道:“綽羅斯,你對朕有什麽意見嗎?”

“陛下居然記得卑臣的名字,真是我的榮幸,”綽羅斯笑著道:“臣隻是沒有想到當今陛下是名如此俊美的少年郎,一時失態請陛下恕罪。”

童歲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如果可以,他倒真的想狠狠給他這幅嘴臉兩拳。

不過他麵上還是保持著笑容,“朕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暢春園的宴席上,童歲就是一個無情的應酬機器,舉起了手裏的酒杯,“今日和諸位共飲,佑我楚朝和瓦剌世代交好,繁榮昌盛。”

說完後,他對著酒杯抿了一小口。

綽羅斯挑眉道:“楚朝地大物博、大國之範,陛下您隻輕酌一口未免有些太小氣了些。”

童歲:“……”

這人真的是太難纏了。

偏偏他還打不得罵不得,不然就是給了那群原本就虎視眈眈的家夥借機發難的機會。

童歲扯了扯嘴角,忍著酒液的辛辣,把杯子裏剩下的酒喝光,然後彎腰猛咳了起來,一張雪白的臉咳得紅彤彤的。

他緩了一會兒,將杯口倒過來空空如也,“滿意了?”

“陛下真爽快,”綽羅斯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豪邁地拿過酒壺,幹脆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酒,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光了。

童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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