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歲吃完飯後回書房趕了一會兒功課,回去洗漱睡覺。
第二天。
劉墉應該是得到了容瑾的指令,在課程裏多加了書法和國畫。
童歲的畫畫水平就隻有畫大鵝的水準,更別說要畫寫意的水墨畫。
太為難他了。
他皺著眉頭廢了幾天的功夫,總於畫了一副稍微可以看的。
童歲道:“我可以把這幅畫給裝裱起來嗎?”
“當然可以。”劉墉道:“是要留著紀念?”
“我要送給大人!”
童歲用不太漂亮的字認真的在左下角落筆,寫下容瑾的名字。
劉墉聽了有些汗顏,“我覺得還是換別的會好點……”
“啊?大人不喜歡畫嗎?”
童歲想起來他明明在容瑾房間的畫缸裏看到了很多卷起來的畫卷,牆上也有掛著書法和字畫。
劉墉看他眼睛亮晶晶一副很期待的樣子,沒有打擊他的自信心。
容瑾房間裏麵放著的字畫隨隨便便都是譽滿天下的大師手筆,甚至有人專門搜羅的精品才敢送過來讓他過眼。
算了。
到底是小孩的一片心意,容瑾就算再冷漠應該也隻是拒收。
於是童歲快樂地拿著他裱好的畫,來到了司禮監。
門外守著兩個侍衛,擋住他的路。
“等等,你是來做什麽的?手上拿的什麽東西?”
殿內傳來一句,“讓他進來吧。”
童歲哼了一聲,抱著自己的畫走進去,發現殿內不止容瑾,還有很多沒有見過的人,看衣服應該是大臣。
“大人。”
童歲乖乖在容瑾的旁邊坐好,引起了這群大臣的一陣驚訝,誰不知道容瑾有個不喜歡別人靠太近的毛病。
他們正等著容瑾發火,但後者就隻是淡淡地嗯了聲,“你們繼續說剛才沒有說完的事情。”
“是,”大臣重新開始商議,內容除了日常的支出彙報,還有關於漕運的貪汙一案。
“目前相關人等已經控製住了,過幾日就可以押解進京。”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所有人都離開了。
童歲坐的腿都快要麻了,他連忙把盤著的腿伸直抻了抻,懷裏抱著的畫卷也掉到了一旁。
容瑾伸手撿起來,“你忽然過來有什麽事?”
童歲眼見著他手裏拿著自己的畫,這會兒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紅著臉道:“你打開就知道了。”
容瑾緩緩攤開,看著畫麵上十分有個人特色的山水畫,看著左下角的題字,“送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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