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臣停下拱手。
“馮公公許久沒見,別來無恙啊。”其中一名大臣看著童歲,“不知道這位是……”
童歲正在猶豫要不要行禮,畢竟以他現在的身份,見到這些大臣絕對是要行禮的。
“雜家可不方便透露,二位大人若是真的想知道,可以親自去問容督主,”
馮永昌躬身,“小主子您請。”
兩名大臣自然也從馮永昌的態度中窺到了貓膩,在兩人離開後小聲吐槽道:“這閹狗還賣起關子了。”
“馮永昌平時恨不得拿鼻孔看人,這會兒狗腿成這樣,嘖嘖,看來這人還真的不一般。”
童歲在走遠之後,對馮永昌道:“馮公公,我們剛才那樣走了會不會不太好?我還沒來得及行禮呢。”
馮永昌被他的話逗樂了,“小主子,你可別開玩笑了。那些人見著你要巴結還不來不及,哪裏還有你給他們行禮的份兒。”
這就是抱了大腿的好處嗎?
童歲雖然不太習慣這種狐假虎威的行為,但也沒有想太多,隻當這是當容瑾附庸的特權。
童歲回到了自己的那間小破屋,其實他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收拾,隻有幾件粗製的衣服和一塊玉佩。
玉佩是原主的生母留下來的,正是憑借的這一件信物,原主才得以入宮。
童歲放在手心細細觀察著這塊玉佩。
玉佩的質地瑩潤,通體翠綠無瑕,可以看得出來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
可就是在生活最艱難的時候,原主的生母也沒有動過想要變賣的心思,可以看得出來這件玉佩不止珍貴還具有特殊的意義。
童歲將玉佩仔細收好,提著小包袱走出門,“馮公公我們走吧。”
童歲回到偏房後關上門,把玉佩放在了枕頭下,順勢躺在床上。
身下的被褥柔軟又舒適,像是睡在雲端,給他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這些日子他在那間破屋中勉強過日子,即使是有係統的幫忙,他依舊睡得腰酸背痛。
而如今他躺在這床柔軟的被子上,床下還燒著暖烘烘的柴火,床邊點著淡淡的安神熏香,童歲很快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
童歲覺得自己的警惕心放的有些太低了,居然真的就這麽睡過去了。
他連忙起身推開門。
門外站著兩名小太監,見到他之後連忙行禮。
“您休息得還好嗎?”
童歲不好意思地點點頭,這可以說是他這段時間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次。
“那就好,容督主說您醒後去前殿找他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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