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童歲道:“他們人很好,沒有為難我們。”

“那你。”

鍾熠的追問被隨之走出來的周斯遠給打斷了,“他們也累了,先讓人進來再說話吧。”

童歲走進來就看到了不遠處放著的行李箱,和站在旁邊似乎猶豫又有話要講的導演。

察覺到異常,童歲主動問:“怎麽了嗎?”

接到上層指令的孫濤視線躲閃了一下,他們很清楚事情的真相,和網上一邊倒的風評完全不同。

但這根本不能打消池總的決定。

池星宇跟著後腳走進來,就看到了屬於自己的行李箱,皺了下眉頭,“誰動我的東西?”

孫濤道:“按照我們簽的合同,池星宇你作為飛行嘉賓的時間已經到了,所以從現在開始你需要離開這兒。”

童歲懵了。

怎麽這麽突然?

他回頭看池星宇的臉已經沉了下來,放在身側的手攥成拳頭,身上散發的氣壓低得凝出水。

“是他讓你們這麽做的。”

池星宇對於那種人會用的手段再清楚不過了。

總是企圖用這種方式讓他放棄,或者是知難而退,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孫濤沒有回答,但他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種事情不是他能決定的。

他雖然是名義上的導演,但手上的權限在真正的資本麵前隻有閉嘴的份。

如果說誰能在這件事情上和池家的勢力做抗爭,在場的恐怕隻有江辭宴。

孫濤小心翼翼地看了過去。

江辭宴隻是淡淡地看著這一切,似乎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的確。

他沒有必要幹涉池家的家事,這件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相反的,池星宇的離開相當於少了一個潛在的競爭對手。

這時候,池星宇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人,接通。

“這種手段你用的不膩嗎?”池星宇道。

對麵淡淡道:“挺有用的,不是嗎?我已經給你訂好了回h市的機票,我們見麵談。”

他說著掛斷了電話。

池星宇拿著手機,似乎在盡力克製身上的戾氣,換作往常他肯定會當做聽不見,或者直接關機。

總之他不會低頭。

但這次他卻耐著性子回撥了一遍,得到的卻是拒接的回應。

他沒有選擇再撥打,而是把手機放進了口袋。

看向童歲。

漆黑的眼底除了隱忍的怒意,更多的是帶著燙意的堅定。

童歲被他看得渾身發麻,按照他的任務而言,池星宇遠離這檔節目就是遠離了原本的劇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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