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歲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抿著嘴。
江辭宴說得確實都對。
不過他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江辭宴道:“與其用抓鬮的方式去決定每天要把信紙寫給誰,不如你寫給我吧。”
童歲茫然道:“啊?”
“這也算是一種合作,等你有了真正喜歡的嘉賓,可以隨時把信寫給別人,”江辭宴道:“這樣既不會讓你每天糾結,也不會傷害到其他人,給他們莫須有的希望。”
深夜的觀看人數已經少了很多,直播間裏卻罕見的又爆發了一波彈幕:
——江總你太會了吧。
——先是對鍾熠進行一番看似客觀分析,實際上全是拉踩,再以退為進說什麽合作寫信,這真的是老母豬穿胸罩一套又一套!
——?還可以這樣?
——歲寶快逃!
……
童歲對他說的話還有些遲疑,“這樣真的可以的嗎?”
心動信紙每天隻能寫給一個人,是表達心意的最直接方式,其意義更是不言而喻。
江辭宴道:“規則並沒有說不可以連續寫給同一個人。”
這樣做也完全符合規定。
江辭宴算是幫他解決了一個麻煩,童歲道:“謝謝你。”
彈幕紛紛吐槽道:
——歲寶也太好騙了。
——鍾熠哭暈在廁所。
——怎麽這麽可愛啊,還道謝,這真的是被賣了還幫忙數錢啊。
江辭宴輕輕勾起嘴角,嗯了聲,伸手關了那盞小燈。
“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童歲原本就已經很困了,熄燈之後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
他醒來的時候,隔壁床已經空了。
童歲想起來江辭宴有早起跑步的習慣,就滾了個圈繼續睡回去。
想不明白昨天那麽晚睡,江辭宴哪裏來得精力一大早上跑步,真的搞不明白。
童歲睡了個回籠覺醒來的時候,聽到了浴室裏的水聲。
他迷糊地坐起來。
蓬鬆的頭髮亂翹著,臉頰也睡得紅彤彤的,呆呆地望著浴室的門打開。
熱騰騰的水汽和香味飄了出來,江辭宴頭上罩著一條白毛巾,黑發墜著水珠,身上的衣服也隻是簡單的套上,比平時更加的隨意。
“吵到你了?”
童歲搖搖頭,他連江辭宴什麽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江辭宴坐在椅子上擦頭髮,隨著抬起的手臂,原本就寬鬆的衣袖往下滑了一截。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