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麽啦?你還想我跟他多聊幾句嗎?”

“不想,你們聊的夠久了。”

實際上他們隻單獨待在一起幾分鍾,但是隻要童歲和別的雌蟲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會覺得特別的漫長。

白星落道:“我帶您去我辦公的地方看看。”

訓練場太曬了。

童歲的皮膚特別白,這些天沒有出門,白的幾乎像是半透明的羊脂玉。

童歲走了幾步路,就被曬得皮膚泛紅,這副身子的體質就是這樣子,嬌氣的很,受不得一點苦。

好在這一段路並不長。

童歲坐上電梯,打開的時候看到白星落的辦公室和他本人的風格特別像。

簡潔幹練。

一眼看過去,基本上沒有淩亂多餘的東西,他的桌子很大,但是桌麵上東西特別少。

大部分重要的文件都被歸檔在後麵的一整麵大書櫃裏。

童歲看了一圈。

走到桌子後麵的書櫃上,書櫃裏的每一份文件都是嚴謹按照時間線排序的。

他甚至可以腦補出來,白星落在整理這些東西的時候,應該是輕輕蹙著眉頭,骨節分明的手劃過文件袋,手背的青筋隨著動作微微起伏。

這時,一隻手從他背後環過,將他的腰攬住。

童歲被放在桌子上。

白星落手裏多了一條打濕的毛巾,替他仔細將外麵被曬紅的皮膚擦了一遍。

童歲注意到他的手指關節,抓住他的手,有些淡淡的淤青,“你別光顧我呀!”

“你的藥箱放在哪呀?”童歲用自己的手袖替白星落擦了擦臉頰的汗珠,“是剛剛弄的嗎?”

“嗯。”

白星落拉開抽屜,拿出小藥箱,在童歲低頭認真替他擦完藥時,低聲道:“雄主,今天還有一次。”

童歲的耳朵騰一下就紅了起來,比剛剛被太陽曬過的紅還明顯。

“那、那我們回去吧。”

童歲作勢要從桌子上下來,卻被他一隻手摁在了原地。

那隻手是他剛上過藥的,力氣卻其大無比,完全就沒有一點點的影響。

“才出來沒多久,這就回去嗎?”

“那怎辦呀?”童歲道:“難道你要在這種地方嗎?不行的,會被看見的。”

“不會的。”

白星落按了下手邊的按鈕,隻聽門一聲哢嚓的落鎖,“這裏存放了很多機密的文件,不可能會有竊聽器或者監視器。”

“……噢。”

童歲轉過頭,視線對上白星落不加掩飾的眼底,顫了下,“但還是不行,我們回去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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