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要是不舒服,我會按摩,我替您按一下好不好?”

“或者給您唱歌,我是聲樂專業的,一準好聽!”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放在童歲腰間的那隻大手,看似虛虛地扶著避免讓他摔倒,實際箍得緊實。

像是生怕一個撒手,童歲就跟兔子般跑掉了。

童歲張嘴要拒絕,另一道更加低沉的聲音就替他先開了口。

聲音擦著他的耳朵傳過去。

“殿下,後麵的座椅空間更大,我扶您去哪裏躺會兒?”

那些雌蟲不滿地皺眉。

他們是在跟童歲殿下說話,有這個不長眼的侍從什麽事!

要不是因為需要維持自己的良好形象,他們早就大聲的斥責這個礙事的家夥了。

可童歲偏偏不覺得冒犯,而且很受用,居然順著他的話,乖巧的點了點頭。

“噢……”

隨即,他便被抱了起來。

童歲抓住那熟悉的粗糙布料,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就這麽被抱著,穿過了所有的視線。

軍艦後部分的座椅都是空的,他聽到刷拉一聲,一張薄薄的簾子拉起,將那些視線全部隔絕在外。

那些雌蟲個個麵色凝重。

“這個家夥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明明昨天宴會上沒有他呀。”

“等等,該不會今天脖子上的那個印子,就是他弄的吧?”

“我去?!不會吧!看他長得都沒有我好看,無論家室樣貌,哪點比得上我們?”

而佩恩華納想起了那一頭銀白色的長發,跟記憶中的白星落完美重合。

他小聲地喃喃道:“……替代品嗎?”

雖然樣貌八竿子打不著一起去,可是童歲喜歡,因為白星落現在下落不明,所以才找的代餐?

佩恩華納越想越覺得自己窺破了真相。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頭髮,立刻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光腦的造型師通訊。

“佩恩少爺,您怎麽了?”

佩恩華納堅定道:“我要把這玩意兒染成銀的。”

軍艦後排的座位沒有窗,因為緊緊挨著發動機,還能聽到一些低頻率的躁動聲。

和前麵的簾子一起,臨時組成了一個比較封閉的空間。

童歲被白星落抱著,一坐下來,他就伸手在白星落的耳後找什麽東西。

影視劇中不都是這樣子的嗎?

易容的話就會有痕跡,在哪呢……

“殿下。”

那道聲音低低的,在封閉的環境裏更加的低沉和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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