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約克身邊的貴族雌蟲手裏的煙掉在地板上。

他倏地站起身,一臉驚愕又不敢置信地問:“你說他叫什麽名字?”

他反應激烈的動作引起了一圈雌蟲的注意。

那些貴族雌蟲們都轉頭看了過來,正巧了是昨晚在宴廳的那批,他們還賴在醫院裏打抑製劑。

小護士蟲縮了縮脖子,磕磕巴巴道:“我記得艙體上寫的名字是童歲,怎麽、怎麽了嗎?”

那貴族雌蟲抓著他的肩膀,激動道:“快點帶我過去!”

這會兒,所有的雌蟲身上那要死不活的灰敗頹喪都一掃而空,眼睛都亮了起來。

“不會真的是哪位來了吧?”

“我又活過來了!”

“完蛋了,我現在這個沒洗澡的樣子會不會很邋遢。”

見他們集體興奮的模樣,小護士已經傻掉了。

約克將那兩個字輕輕重複了一遍。

“童歲?”

那貴族雌蟲解釋道:“就是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位大人,沒有想到我還能這麽快再見到他,上帝,我一定是撞了大運!”

約克終於起身,熄滅手裏的煙,“走吧。”

他倒是要看看這被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的雄蟲,究竟有什麽不同。

浩浩蕩蕩的隊伍上了最頂層的貴賓區,許多雌蟲一邊走還一邊調整著自己的頭髮和衣服,興奮得像是開了花。

走在最前麵的約克沒什麽表情。

他是個極度理智和冷靜的雌蟲,精神力在他的訓練下安靜乖巧,所以雄蟲的安撫對他而言可有可無。

雖然有時候也會幻想被安撫的滋味,但看到雄蟲那副嘴臉之後,隻惡心的想吐。

導致他把多餘的精力都發泄在工作上,年輕但科研成績斐然。

他才不相信會有雄蟲有這麽大的吸引力,至少在他目前的生命裏,沒有遇到過。

護士長從病房裏出來,被嚇了一大跳。

“你們這麽多蟲上來做什麽?”

其中一位貴族雌蟲道:“童歲大人呢?你把他藏哪裏了?”

護士長頓時臉色微變,挪開視線,“你在說什麽啊,我警告你們啊,這兒可不是你們亂來的地方。”

雌蟲的嗅覺極為敏感,尤其是已經刻煙吸肺的味道。

他們精準地捕捉了那絲容易忽略不計的味道,快步走到一間病房前。

“這兒!”

護士長連忙擋在他們的前麵,“你們不能進去!童歲大人生病了,你們這麽多蟲一起進去,要是感染了呢?”

熱血上頭的雌蟲們這才冷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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