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不想將這朵玫瑰折入懷中。
更別說白星落的身份十分特殊,是帝國如今唯一在任的上將,軍團上下幾乎都聽從他的號令。
從各種方麵來說,都是對他很有利的一枚棋子。
他想要從垂垂老矣的蟲皇手中名正言順地奪得皇位,不僅需要迎娶的出身高貴的皇室雌蟲,還需要軍團的支持。
陸霆並不介意對方當自己的情人,甚至是一個雌侍的身份。
可是白星落偏偏油鹽不進,不僅無視他的示好,甚至敢動手打傷他。
他原以為經此一役,白星落至少收斂一點,可沒有想到越混越回去了,居然會被一個精神力等級隻有D的家夥迷得神魂顛倒。
這雖然不在他的預料範圍中,不過也正好,白星落越是在乎那D級雄蟲,越是容易被他拿捏。
陸霆壓下強烈的情緒,抬起頭時卻是平靜地回答,“謝謝殿下的關心,已經沒有大礙了。”
“這就好,可別陷進去出不來,”陸遠昭伸手去勾酒盤上的高腳杯,“一個軍雌而已,要什麽樣的找不到。”
隻聽見嘩啦一聲。
滿地的玻璃碎渣和猩紅的酒液,端著酒盤的雌蟲跪在一邊瑟瑟發抖,“對、對不起殿下!罪雌該死!”
“嘖。”
陸遠昭看了一眼自己皇子長袍尾部沾上的點點紅色,抬起一腳狠踹在雌蟲的頭上,“端個盤子都端不好,你活著還有什麽用?”
雌蟲摔在一堆的玻璃碎渣中,頓時頭破血流,暴露在外的皮膚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劃痕。
他不敢停下求饒,趴伏在地上咚咚的磕頭。
“罪雌錯了!您請息怒!”
“這就是你教出來的?”
陸遠昭卻看向陸霆,微微抬起下巴道:“看來你不僅連白星落都收拾不了,區區的雌蟲也教不好了。”
那雌蟲一聽,調轉方向蜷縮在陸霆麵前,“大人,罪雌真的知錯了!罪雌真的不是有意冒犯殿下的!”
陸霆臉上沒有半分憐憫,他踢開那雌蟲,冷漠道:“拖出去,處死。”
隨著那雌蟲被拖走,陸遠昭的臉色緩和了下來,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你別多想啊,我沒怪罪你的意思,時間不早了,再不回去父皇該怪罪了。”
“走吧,各位。”
一行雄蟲懶散起身,環抱著亞雌盡數離開。
隻留下滿地的狼藉。
陸霆的額角青筋凸起,再也掩蓋不住眼底濃稠的陰霾。
這個陸遠昭,不過仗著自己是個雄蟲才拿到皇位繼承人身份,居然敢對他頤氣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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