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童歲慌忙地想後退,但腳踝已經被對方寬大的手掌被握住了,他隻能扶住門框,穩住自己的身形。

“我是給你準備的,我自己可以換……”

“這是我的義務。”

白星落的手掌穩穩地托住了童歲的腳踝,執意替他脫下鞋襪。

這是一隻基本的雌蟲必備的義務,他必須保證自己的雄主舒適。

在帝國的軍雌學院中,白星落不僅僅是機甲等實戰課程名列前茅,雌蟲必備的所有生活技能也樣樣精通。

他之前是不願意位於雄蟲之下,除了帝國,沒人能讓他屈服。

但對象是童歲的話,白星落並不介意去做這種帶有討好性質的事。

隻要雄主能高興,他——

童歲蹲下身,扣住他的手腕。

“白星落上將,您不用做這種事,我能自己來,您快起來吧。”

聲音清亮幹淨,但語氣依舊是那副恰到好處的疏離和禮貌。

白星落的眼底閃過一絲迷茫。

是他做的不好嗎?所以雄主會拒絕他的靠近?

還是因為在童歲的心裏,他隻是那所謂的帝國上將,而不是自己的雌侍?

童歲的身邊隻有他一個,但就算是這樣,又能怎麽樣呢?

他的雄主並不是真的愛他。

這樣的認識讓白星落有些無所適從。

學院隻教授了他們如何侍奉自己的雄主,但並沒有告訴他,怎麽令一隻雄蟲愛上自己。

童歲並沒有注意到白星落情緒的變化,轉身進了廚房搗鼓了一陣,倒了兩杯水出來,卻發現門口依然站著的身影。

“白星落上將,您進來坐吧。”

白星落腦袋昏昏沉沉的。

房間雖然麵積不大,但勝在幹淨整潔,而且每一樣東西都是童歲用過的。

這樣的念頭一升起來,白星落感覺自己剛冷卻的臉又重新熱了起來,他在童歲的對麵坐下。

“給,先喝口水吧。”

童歲將其中一杯水遞給了白星落。

原本端坐在沙發上的白星落忽然站了起來,緊緊地皺著眉頭,看著他手裏的水。

“怎麽、怎麽了嗎?”

童歲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

“就算是您為了救我,但從名義上講,我都是您的雌侍。”白星落道:“這些事情應該是我來做。”

“嗯,你的想法我能理解。”

童歲從櫃子裏拿出了醫療箱,“但雄主替自己的雌侍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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