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筱婷一邊跑,一邊朝著身後開槍,或許因為周筱婷是個女的,或許周筱婷是特工人員,所以那些日偽軍並不想將她擊斃,而是想著將她活捉起來,或許還能審問出什麼事情來。
“中隊長閣下,看那個人的身材,那個女的長得一定不錯,等抓到了之後,先讓中隊長您好好的享受一番。”那個偽軍小隊長笑著對日軍的豬頭中隊長說道。
那個豬頭中隊長笑了笑,點了點頭說道:“喲西,看那個女的身材,應該是個長得不錯的女人,哈哈,一定要活捉了她,傳令下去,開槍的時候,不要朝她身上開槍,隻要恫嚇一下她就行了,最主要的是活捉她。”. .
“那是,那是,君,我們一定會注意的,絕對會活捉了那個女的,獻給君您。”那個偽軍小隊長諂笑著對那個豬頭中隊長說道。
周筱婷不斷地開槍,但那些日偽軍士兵們,似乎規避得很不錯,雖說有些人被擊中受傷或者被擊斃,但隻是少數人而已。對方沒有朝她身上開槍,彈落點一般都在她身旁的地麵上,很顯然,對方是想活捉自己,而且看他們的情形,似乎已經分散開來,看來他們是準備分兵包圍自己了。
“難道我今天真的要在劫難逃了嗎?”周筱婷心中暗暗的想著,她摸了摸手心裏的氰化鉀藥丸,暗暗下定決心,若真的難以逃脫的話,就服毒自盡。. .
“喲西,都給我包圍上去,一定要將這個女特工給我抓住,還有,特工一般身上都有那些毒藥的,一旦行動失敗,她們往往會服毒自盡的,一定不能讓她服毒自盡,抓住她之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她手上或者嘴裏的毒藥丸取走。千萬別讓她死了。”豬頭中隊長叮囑道。
一個日軍中隊,一個偽軍小隊,少說也有200號人左右,那麼多人圍追一個人,周筱婷想要突圍,都很難。可以這麼說,在對方的這般圍堵之下。周筱婷算是插翅也難飛了。
“砰”的一槍,一粒八步槍彈穿透了周筱婷左腳小腿肚,周筱婷慘叫著倒在了地上,不過,她還是忍著痛,堅持爬著。不管怎樣,決不能落入這群日偽軍的手中,譚紅的慘死還曆曆在目,她可不想被小日本壓在地上猛幹。
“中隊長閣下,中隊長閣下,那個女特工受傷了,她受傷了,跑不動了。我們圍上去吧。”偽軍小隊長興奮地叫道。
那個豬頭中隊長也很是興奮。他玩過不少女人,但敵國女特工。他倒是沒玩過,這次能夠活捉這麼一個女特工的話,那不但一飽豔福,還能立下大功,這樣的美事兒,怎麼不讓他感到興奮呢?
“喲西,圍上去,圍上去,不過要小心,她畢竟是特工,身手不錯,即使受傷了,她還是一隻受傷的豹,小心被她咬傷咬死。”豬頭中隊長說道。
那些日偽軍士兵們摩拳擦掌著慢慢靠近了周筱婷,周筱婷不斷地開著槍,直到把手中的手槍彈全部打完,不過,由於敵人人數眾多,就算她打完了所有的彈,打死的人畢竟還是少數,大多數人還是圍了過來。
“看來,今天的我是在劫難逃了。”周筱婷心裏想著,接著,她拿起手中的藥丸,慘然一笑,準備將藥丸放入嘴中,不過,隨著“砰”的一聲槍響,她的右手被打傷了,藥丸掉落在了地上,正當周筱婷準備再次撿起藥丸的時候,一粒彈又將那顆藥丸打碎了。
“沒辦法了,隻有跟這幫狗日的拚了!”周筱婷一邊想著,一邊從自己的右腿裏拔出了一把短劍,這把短劍是她就讀於中 央軍校的時候,畢業典禮上賜予的中正劍,一般黃埔軍校畢業生都會將這把校長賜予的短劍隨身攜帶著,不過,更多的人是將這把短劍用於自殺,周筱婷可不想這樣白白的死去,她要用這把中正劍再多殺幾個敵人,最後實在不行的時候再自盡。
她強忍著痛,一躍而起,由於自己的右手受了傷,她隻能左手持劍,和衝上來的敵人奮力搏殺,由於那些日偽軍士兵接到的是活捉周筱婷的命令,所以,他們並沒有對周筱婷開槍射擊,而是舉著步槍和周筱婷進行白刃戰。
雖然周筱婷受了傷,但她畢竟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特工,而且實戰經驗豐富,所以一時之間,他們也沒有辦法擒住她,那些圍著她戰鬥的日偽軍士兵一個個的倒下,卻沒有一個人能把她怎麼樣。
那個偽軍小隊長急了,他對那豬頭中隊長說道:“中隊長閣下,開槍吧,開槍吧,這個女人我們看來是無福消受了,你看看她的戰鬥力,實在是強了,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我們會傷亡很多人的。”
“不,不行,越是桀驁不馴的女人,越是有味兒,更為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敵國的特工,在她身上,肯定有很多有價值的情報,我們一定要生擒他,不惜一切代價,哪怕付出的傷亡有多麼的大,也一定要把這個女人給我生擒了,我就不相信了,我們加起來整整200號人,居然還擒不住一個娘兒們,這說出去實在是丟人了,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生擒了她。”這個豬頭中隊長發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