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夥計,來的挺早啊,北屋還是東屋?”一個麵朝特瑪德的保鏢看到他進來,揚聲招呼道。
“俺是第一次來,不知道狀況,給介紹一下唄?”特瑪德呲著四顆牙笑問,態度很和善,關鍵是他把一隻手揣進口袋裏,故意把錢幣弄得嘩嘩響。
“也是啊,好麵生的黃臉孔啊,你是賓利格爾伐木隊的奴兵,還是麥哲西鐵礦上的警衛?”因為特瑪德穿著皮甲,配著長劍和匕首,私窠保鏢顯然猜錯了特瑪德的身份,這些保鏢也沒有佩戴飛鷹臂環,他們不是哈格斯塔德鎮子上的自由民,他們隻是馬卡斯家族的私人武裝,在沒有取得份地和領主頒發的臂環之前,他們隻能算是附庸者,也就是奴隸家丁。
“嗬嗬,礦上的,跟著買酒的馬隊到鎮上玩玩,嗬嗬,順道也就想過來玩玩。”特瑪德陪著笑打著馬虎眼說道,他現在心裏有數了了,這些家夥不知道他;議事廳發生的殺戮事件剛發生不久,還沒有傳到這些地位低下的護院保鏢耳朵裏,所以他也就樂得先裝裝大尾巴無害羊。
“哈哈,那我可得好好和你介紹一下!”一保鏢來了興致,手指著身後長屋大聲道;“看到我身後北屋沒,裏麵的婊子物美價廉,象驢子一樣結實耐幹,搞一個一次兩銀幣!東屋的婊子要年輕一些,下麵沒臭味,也緊實的多,搞一個一次四銀幣,而且不限定時間!怎麼樣,選哪屋,我帶你過去,不過得先交錢!”
特瑪德沒有馬上接話,他四下觀望了一下,因為沒有窗戶采光不好的緣故,那些維京長屋的門都敞開著,而且沒有任何遮掩,但給特瑪德這個現代穿越者的感覺~~裏麵的設施簡陋的不像住人的,倒更像牲口棚或者馬廄,長屋門內被分為左右兩邊,中間是過道,一直延伸到盡裏頭的地板上僅僅鋪了些幹草,鋪墊了些麻袋和極少量的獸皮就成了公共大通鋪,席地或躺或坐十幾個肮髒呆癡的女人,給人第一印象那不是妓女,而是瘋人院的女患者或者收容所的艾滋女,總之都是一些生活絕望的行屍走肉。
就這樣,裏麵還有開幹的男子,因為還沒到營業時間,估計也是保鏢們內部消費。‘啪啪啪’的聳動碰撞肉體聲和男人女人狂笑浪笑毫無忌憚的傳出屋來,再配上近處拉皮條保鏢的猥褻笑容,讓特瑪德有種嘔吐的感覺,他強忍著笑問;“我說夥計,有沒有再好點的貨色,再好點的房間啊?”
“哎呦呦,看不出來黃臉老弟你要求挺高啊,發薪了還是撿到寶了怎的?”那保鏢嘴裏嘖嘖有聲,又鄙薄的上上下下打量了特瑪德幾眼,才曼聲說道;“有是有,南屋裏的姑娘們都是給有錢老爺們準備的,有吃有喝可以洗蒸氣浴,玩一次一個最少十五個銀幣還要再加上五個銀幣的酒錢。”
“哦,有剛來的姑娘麼,就是好人家來的~~十五六歲那樣,沒被人碰過的,那又是什麼價錢呢?”特瑪德笑容不減的問道。
“你花的起錢嗎,剛買回的小女孩可是稀罕貨色,就是姿色中下的女孩破處都要一到兩個金幣,金幣啊,你見過麼你?!”保鏢叫了起來,一副你不要想天鵝屁吃的模樣。
‘當啷當啷!’特瑪德左手倒右手,金光燦燦的把玩著一摞金幣,立刻讓三個護院保鏢啞了聲,看直了眼。
“我想要見見剛賣進來的,鐵匠家的那兩個小姐妹,每一個我出三金幣,可以麼?”特瑪德笑吟吟的問道,間或把一枚金幣拋的高高的,然後手一抹,把金幣都收進袖子中。
“小子,你運氣不好,那兩丫頭可是上好的貨色,她倆可不象尋常窮人家出賣的瘦弱女孩,被鐵匠喂養的很有點肉料兒,唉,也就是有胸有屁股啦,我們族長已經吩咐了~~他老人家定下了要嚐頭湯,兩丫頭這會兒已經在蒸汽室裏洗幹淨了,就等著家族農場派人來接了。”
“那……真的,真的是太遺憾了!”特瑪德故意感歎了一聲,轉身就走。
“喂,喂!兄弟你著急走啊,既然來了就留下來玩玩唄!”看到他要走,私窠保鏢們著急了,急忙起身要挽留他,但是特瑪德走的極快,隻是幾步就來到了小鎮的街上,他很清楚橫財顯眼的結果,他知道這些底層奴兵對金幣的渴望程度,那是絕對不會放他走的,說得好聽是要留他消費,說不好聽了~~明天他的*屍體就要躺在海裏被魚消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