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華夏通背拳的劈擂豁挑拍手法,專門攻擊對手脆弱要害,特瑪德更是特意以豁和拍為主,不為別的,隻為解氣!
以維京苦哥倆的眼中來看,這森林地精活猴子的爪子真夠黑的,幾十下子快如閃電的抓撓拍擊不但臉被打腫得象豬頭,鼻孔和嘴角都被特瑪德鋼鉤般的手指扣豁成血肉模糊的血窟窿,那個年輕維京衛兵躲閃的遲鈍一點,一隻耳朵被撕下大半,破布片似的的耷拉在臉上,大半個臉已經被自己流的血醬成黑紫色了。
“太遜太遜了!空有蠻力不會使的野匹格!”特瑪德一腳踹倒了圓臉收稅官,又把耷拉耳朵的維京衛兵逼退了十幾步,然後站在兩個人中間,不屑一顧的勾著兩手的尾指挑釁道;
“豬頭狗男們,你們在一個方向上進攻太沒效率了,猶如兩隻搶屎吃的惡狗(也不知道屎是誰),隻會互相限製狗友的發揮,你們前後夾擊吧,把吃屎的勁頭都拿出來讓我看看吧!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是奧丁的子孫,還是牲口圈裏吃屎奴隸雜交出來的無膽孬種!”
兩個維京壯漢真心怒了,這是比罵祖宗八代還不堪的恥辱!
“奧丁!!”“阿斯加德!”
一前一後兩個人影同時瘋狂撲向特瑪德,他們衝擊的是那麼勇猛無畏,義無反顧,以至於當兩人中間的目標鬼魅的一閃,他們就不可避免的親密接觸在了一起!
‘蓬彭!!’兩個維京壯漢撞擊到了一起,凝結不動了~~圓臉收稅官的劍劈開了對麵衛兵的半個腦袋,深深的鑲嵌在了骨縫裏,而對方的劍也給他來了個透心涼,鐵劍深深沒入直至到握劍的劍柄。
兩個人都嗝屁的很痛快,幾乎是同時咽氣,屍體絞纏在一起難解難分,如果澆上水泥那就是一組標準的同歸於盡雕塑。
特瑪德,這位死亡派對的謀殺策劃者兼場景設計總監圍著兩具屍體轉了幾圈,直到確認不需要整理補妝,方自滿意的點了點頭,自自哀自歎的道;
“總算勉強完成預想計劃,效果差強人意~~這分贓不均,自相殘殺並同歸於盡的死亡現場算是設計完成了!現在開始整理奸殺不成反被殺的現場吧,唉,還要去抗屍體,好累好煩的命啊!”
又過了不長時間,特瑪德將三具扒光下半身,露出雜毛鳥弟弟的衛兵屍體擺放在不遠處的小樹林中,每具屍體上他都要把錢先搜光,然後或多或少的用匕首補上幾下,其中一位最慘的更是把小弟弟半割下來,又絞了幾刀,沒辦法強暴戲麼,總要做的象那麼回事一點,這具屍體要擺在女主角的裸體屍身上麵搞造型的……
然後他才去抗鐵匠妻子的屍體,作為被輪暴侮辱的女主角當然要把女屍體扒光了,屍體懷中的三十九枚金幣又回到了特瑪德手中,對特瑪德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鐵匠妻子也是因為這筆錢才死的~~盤剝太甚,她的下場早就被特瑪德設定好了。
“唉,貪婪不是你的錯,錯的是這萬惡的舊社會。”特瑪德望著赤裸且死不瞑目的鐵匠妻子屍體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把匕首放進死者的手中,握緊其手指…完成了最後的栽贓。
三人輪暴鐵匠妻子卻被反噬的死亡現場沒那麼容易布置。還有很多細節要做,比如說掙紮打鬥的痕跡,合理死亡的體位動作,清理不該有的腳印和擦痕……等等,靠一個人短時間內盡善盡美是不可能的事,把個黃皮膚大叔累的象牛似的呼哧帶喘,也才勉強消除了腳印和無關人等在場的痕跡(他自己),就在他還想多做一些局部偽裝的時候,遠處傳來人群喧嘩和鐵器磕碰樹木的聲音,特瑪德知道,這是鎮子上的衛兵們發覺不對勁,派遣大隊人馬找來了。
不過前職業殺手特瑪德卻不慌不忙毫不擔心,因為他告密工作選的時間地點都很巧妙,而且當時看到他的人都躺在這裏了。
最後他從懷裏掏出一個金幣,肉疼的丟在兩具同歸於盡的屍體身下~這是給一會兒過來檢查受害者的驗屍人一點聯想由頭,補充完這兩人為財拚鬥至死的細節後,特瑪德又掏出一把搜自衛兵的散碎銀塊和錢幣撒在了周圍林地草叢裏,自言自語道;
“那些貪婪的衛兵們必然會搜尋其餘的錢財,我再取走藏起一些武器,這樣這些單細胞的維京人就會以為是周圍山林裏的流浪者或者山賊路過取走了財務,唉,又要殃及池魚了,但和我特瑪德有關係嗎,咱有不在場的證人老神棍呢~~他們再怎麼折騰也不會懷疑到我吧,咱現在身上可是有大神罩著的光圈圈,咱是先知莫格烏的忠心仆役!說起這個,我該回去給那老神棍送酒去了。”
說著,他抗起一捆早就收集好的兵器,一邊倒退著行走,一邊用樹枝撥弄著地麵踩過的枯枝草葉,消除著自己最後來過的痕跡,最後消失在密林深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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