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參加派對,現在正式開始!因為女少男多,我決定先淘汰後三名。”
這句話語氣很平淡,但蘊含著說不盡的恨意,說不盡的嗜血殘虐!
很快追擊隊伍的後列傳來了一聲驚叫,一道綠影把一名持弓衛兵撲入灌木叢中,然後又在樹葉遮掩下消失了,等周圍兩個衛兵趕到援救時,隻見那名衛兵趴在灌木叢的地上,但是整張臉卻麵對著來人大張著嘴巴,他的頭整個轉了個兒,頸椎已經被擰斷了。
就在兩位衛兵愣神的時候,在林中的另一名落單衛兵接連不斷的發出驚叫,慘嚎,聲音異常的淒厲!
但這次同伴的援助來的異常緩慢,不但倆個衛兵小心翼翼的背靠背一起移動,就連領頭追擊的圓臉收稅官也都停下腳步,等待他們的彙合再去照看受襲的同伴。
那個鐵匠的女人從來就不是威脅,而這個平時在鎮子裏總露牙而笑的大地精才是真正致命的威脅呢。
其實鐵匠妻子跑的並不快,剛才收稅官已經快追上她了,都看到她身穿亞麻長裙的背影了,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在森林裏又能快到哪裏去呢,況且她也不可能跑遠,她的家人還都在鎮上的家裏等她呢。
第二個受襲的衛兵沒有咽氣,事實上他還能挺很長一段時間,三個同伴找到他的時候,發現這名衛兵被大頭朝下的卡在離地二米多高的一個粗大枝椏上,腹部象做了橫向剖腹產手術,被切開一尺多長的大口子,流出的腸子快垂掛到了地麵上。
圓臉收稅官隻看了一眼,就毅然上前揮劍砍掉了這位戰友的頭顱,因為他沒救了,作為同伴唯一能做的就是結束他的痛苦。
“來吧,出來吧!出來戰鬥吧!”“來呀,你這個森林黃皮猴子,象個男人那樣鬥一場吧”
剩下的三個維京壯漢不敢走了,他們呈品字型背靠背站立著,對著四周濃密的山林叫喊著,揮舞著刀劍約鬥著,那黃地精好像鑽在地底下一樣無聲無息,他們實在無從獲知對手隱匿的方位,隻好寄希望於對手被激怒,自己走出來被他們三人群毆。
維京人的罵戰聲太響亮了,甚至遮蓋住了弓矢聲,三人中隻有經驗豐富的收稅官隱約聽到‘嗡’的一響,好像大黃蜂振翅的聲音,然後就發現身側衛兵的脖子上多了一支貫穿前後的長箭,再隨後~~他腳邊就又多了位垂死掙紮的戰友。
“掃瑞,搔瑞啊!”這時候林子裏傳出一陣壞笑,傳來地精特瑪德解釋的聲音;
“跟那位中箭的仁兄說句抱歉啊,其實剛才我是想射那圓臉領頭的,他那鏈甲閃著光,比較顯眼好射,沒想到我這臭箭法,二十五米還是射偏了!放心了,下麵進入半決賽,我不會再舍得射死一個了,否則就不搭對了。”說完,那片林子再無聲音。但是剩下的兩維京人怎麼能信這地精的鬼話,他們背靠背蹲下,盡量縮小被射擊麵,以提防再突如其來的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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