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木勺子很鈍,要比鋼的鐵的多挖好幾下,才能挖下你一塊肉來。嗬嗬嗬···”
其實特瑪德的笑聲很平和,很友善,但是這時候在這些維京少年耳中卻顯得十分毛骨悚然,但是他們已經無從選擇了。
“你們不是一直想看我跳舞嗎,就讓我的勺子和你們一起跳舞吧,準備好了麼?!哈哈,我來了!”
無法再用言語形容這位黃皮膚大叔是怎麼欺負四個十幾歲的維京少年了,如果能夠把鏡頭拉伸,把畫麵縮小,遠遠的去看也蠻有愛的;一個大個子和四個小個子在做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但是大個子明顯經驗豐富,小雞們頻頻被捉,而每次大個子隻是用手中的什麼東西輕點一下(具體看不清)被捉的小個子,就放小個子回歸小雞隊伍,真的顯得很溫馨呢。
當半小時後,咱們把鏡頭放大恢複正常時,味道就不一樣了,首先入耳的就是黃皮膚大叔特瑪德的囂張笑聲;
“哇哢哢···怎麼樣,好玩吧,沒玩過吧,哇哈哈!抓住了,要抓住了,別跑!”
而他對麵的四個維京少年已經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他們個個血流滿麵,身上也血跡斑斑,平均每個人身上臉上都被挖了十幾個血窟窿,有的臉上那塊肉沒一勺子掏出來,就象臉上種了顆血櫻桃似的,半埋半露在那裏,有的受害者身上被挖了好幾勺子,就如同時種了好幾顆草莓,表麵還嬌豔欲滴,那不是露珠,那是滲流出來的血沫沫。
“別挖了,特瑪德老爺!求求你···別挖了,嗚嗚···”最後一個維京少年實在受不了了,跪下來祈求道;
“我忽然想起來一個辦法,我們人是不值錢,現在也變不出錢,但是我們的刀劍值錢啊,你把我們的刀劍賣了,就能湊夠錢了!”
“你當我傻啊,我知道兵器值錢,但是我能到鎮上賣麼?”特瑪德惱火的道;
“我還沒取得自由人的臂環,不可能擁有財產,更不可能持有兵器,更別提交易了,我拿著武器到鎮上被衛兵看到了就會當場格殺,你特麼調侃我是吧,好吧,這勺子肉我是挖定了!”
“特瑪德老爺!我沒有騙你啊,獵人們和行腳商們都知道,在哈格斯塔德鎮以東五裏,也就是離咱們這裏偏西點兩裏的地方,有一處黑市物品批發貨棧,是專門售賣盜賊和無業遊民弄來的來路不明貨物(銷贓)的窩點,你可以把武器刀劍在那裏賣掉,很搶手的!”
“嗯,這才是我需要的消息。”特瑪德終於滿意的停止了遊戲,還假惺惺的抱怨道;
“你看看你們,自找苦吃,早跟我說這個辦法,是不是咱們就不用玩遊戲了麼,看看你們現在成什麼樣子了,回家爹媽還能認識你們麼?”
維京少年們全都垂頭不語,本來他們這次所謂冒險,說穿了他們自己也明白,就是鎮外郊遊兩天,真正探寶的早就走遠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過幾天會一無所獲的回到鎮上接著禍害鄉親們,最多編幾個冒險故事吹吹牛罷了,可如今要是被迫賣掉家裏賴以謀生的兵器,那麼就算能活著回到家,也將麵臨嚴厲的懲罰。
“你們當初毆打售賣我的時候,可曾想過今天?唉,仇怨初償,我的心情總算好受了一點點···”特瑪德又自言自語的感概了良久,這才吩咐幾個俘虜少年道;
“你們誰烤魚烤的好,把魚烤熟了都,剩下的兩個,跟著我把武器和食物打包歸攏一下,至於你,你沒用了。”
特瑪德說沒用的,就是最後那個臀腿上被刺傷的少年,劍光隻是一攪一劃,那受傷少年脖子動脈就被切開,紅流噴湧,倒在那裏很快變成了一具屍體。
剩下的三個俘虜少年玩命的按照指示勞作起來,什麼叫殺人如割麻,眼都不帶眨,眼前這位地精老爺就是了。
“這就對了,什麼叫殺人者恒被殺,使人為奴終被奴役,你們這些小畜生總算體會了點罷。”特瑪德坐在篝火前,接過一條剛烤的焦黃流油的烤魚,咬了一口點點頭,吩咐道;
“還不錯,快點烤!要接上我吃的速度,鹽巴少放點,要是再加點茅香草去腥氣就更好了!你們快點幹,屍體就不要管,自有野狼幫忙打掃幹淨的,”特瑪德大佬派頭的催促幹活的俘虜;
“老爺我今天心情高興,就會把魚頭魚刺啥的都賞給你們吃,都特麼快點,再快點!一會還要抗行李趕路去貨棧呢,跟不上的,老子就請他吃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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