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肉的同學沒聽懂,問了句:“你說的不會是邵宣吧?他成績一直很穩啊,放心他不會刷出尖子班的。”
“... ...”
“不過你對邵宣的反應真是不太好,讓人給你講題時,你就看他順眼。其他的時候,你就跟個兩麵人一樣,一套一套,有點過河拆橋那味。我要是邵宣,我就不給你講題。”
明明是朋友之間聊天的話,可聽到樊文卓耳朵裏就變了味。
他扯著嗓子罵道:“你懂個屁啊,就你那成績還給我講題。”
老子他媽的,現在在失戀啊!能不能別煩我!
“切。別理他,我們換位置吃飯。”
那邊餐桌的人瞬間就剩下樊文卓一個人,邵宣頭皮感覺發麻,不用回頭就知道,一定是樊文卓在瞪他。
邵宣低眸,唇輕啟:“多餘。”
武依眨巴著眼睛,小鹿一樣看著他:“什麼多餘?”
“沒什麼,喝點湯。”他將麵前自己盛的湯遞了過去。
如此自然的舉動,是武依從前不敢肖想的。她盯著那雙修長的手,將碗接了過去,小口小口的抿著。
邵宣比樊文卓清楚多了,或許別人都會以為,武依喜歡他會忽略學習。但隻有他自己知道,隻有他天天晃在武依麵前,她才會有動力學習。
她會因為,他在這裏,而留下。
樊文卓的關心,真多餘。
盡管邵宣希望,她能為自己留在尖子班,卻不願意讓武依為他留在這個城市。
鳥兒應該飛在天空,它不應留在囚籠。
她臉頰粉紅,喜悅的樣子。這一慕都落在他琥珀色的眼睛中,邵宣抬著眼皮,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武依,她臉還是有些紅,他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也很燙...
可惡。。
她又豈非沒有擾亂過自己。
隔天英語考完,大家都吃完飯回教室午休。等待下午上課,聽老師通知搬書。
其他人嘰嘰喳喳討論題型變了,哪個板塊的多選變成了判斷,又或者說寒假去哪裏上培訓班。
邵宣卻隔絕那些興致勃勃的討論,趴在桌子上睡覺。他的情緒低落,不願溝通的其中,是他常年來的自我療愈。
武依抱著水杯一進教室,就看見他還是昨天的樣子。似乎有氣無力的,還沒什麼精神。
她心裏擔心的緊,卻實在不知道怎麼去關心邵宣。生怕自己那句話說多了,讓他聽出來點什麼。
又怕他對自己的心意一無所有。
班主任喬老師過來通知了一聲,午休結束把書搬回教室,別拿錯別人的東西,就走了。
武依醒來時,都快下午第一節上課了。要不是周純然拍著她,給自己讓位置把書搬進去,她都沒反應。
才直起身子,腳踝就碰到了什麼東西。武依低頭看,自己的書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搬了回來。
“純然,這是你幫我搬的嗎?謝謝你啊。”
可周純然費力的把自己的書靠牆放好,羞赧又陰陽怪氣道:“我可沒人家了不起的第一名那麼好心,自己的書都搬不了還讓別人搬,裝什麼大小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