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一……”我抱著白一,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變成這樣?”
“給朱奇打電話,去幫他,我先昏迷會兒。”白一交代完,嗝一聲又昏迷過去。
朱奇肯定是要破壞殺陣,我確實該去幫忙。
我讓村民照顧好白一,我則是給朱奇打電話。
朱奇還在奮力尋找五行絕殺陣的陣眼,朱奇告訴我五行絕殺陣會讓村民產生幻覺,自相殘殺,讓我盡力保護好村民和白一。
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他們蒼白的臉色和呆滯的神情,也足以見得發生很恐怖的事,可能不止陣法那麼簡單,不然白一也不會受傷。
我撿起一床放在角落帶血的被子,將白一蓋住。
坐在白一身旁,如果有村民有自殘或者發瘋行為,我就會直接用板磚將其拍昏。當然,我掌握著力道,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
寧靜無人的死人村,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年輕男子憑空出現在山上,他隨意看了看死人村上空的黑雲,喃喃道:“陰氣壓頂,和血狐有關嗎?”
想到此,陸劍宇身輕如燕,直接跟著指引從山上進入古墓。
推開大門,他已經看到閉著眼睛,虛弱不堪的血狐,和已經被消耗的天師陣。
“果然有妖物想要來救你,還好當初十位天師布置此陣法,杜絕你逃脫的最後一絲可能性!”
哪怕陣法沒有了,隻要符鎖不斷,血狐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性。
陸劍宇此番前來不止是因為天師陣被觸發,更是為了看看血狐的狀態。
如今看血狐萎靡不振的樣子,是時候回教裏稟報,想辦法徹底滅掉血狐。
陸劍宇說完,直接消失在原地。
“影化身,妙真門!”血狐微微睜開眼,冷哼一聲。
直到淩晨五點多,朱奇終於打來電話,已經找到剩下三處陣眼,至於陰木之大槐樹,朱奇布了陣法,暫時隔絕了陰氣,算是變相破壞了這處陣眼。
至此,五行絕殺陣已破。
朱奇回來後,特意給村民喝了符水,驅散體內的陰氣。但村子裏陰氣太重,多多少少會病一場,多曬曬太陽是最好的。
我和朱奇將白一扶回王婆婆的家,途中,朱奇終於問我去了哪裏。
我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
“你說下麵鎮壓著一隻六百多年的狐妖?這個殺陣是一個叫藏林的邪修所布的?而你陰差陽錯得到了血狐的內丹?”朱奇震驚無比,差點都要放開扶著白一的手。
“嗯,你不知道情況多凶險,如果被藏林得逞,血狐就會成為他的殺人利器。”我還是有些後怕地說道。
如果不是任小瑤的偷襲,這件事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結束,不管是王婆婆還是藏林放出血狐,天下都會不得安寧。
“我們在這裏出生入死,忙前忙後,你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這麼大的造化?你說說公平嗎?你說還有沒有天理?”朱奇氣的快吐血。
“嫉妒是沒用的,你不是我,你可不知我在下麵的凶險,差點被血狐殺死,你就見不到我了。我們都不容易,我也是忙前忙後的。”
朱奇暗自搖頭,詫異於我的臉皮竟然這麼厚:“你被疑似你爺爺的人打昏,然後就進入古墓,得到血狐內丹,你告訴我你不容易?”
我也不再逗朱奇,正經說道:“你說得到血狐內丹是天大的造化,血狐的內丹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