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山外,師兄弟們都在療傷。
顧南風仰望著依舊荒涼的軒轅山,思考著雀斑青年會如何報複。
突然覺得受傷的手不疼了,低頭一看,不由驚呼出聲。
“什麼情況?手上的傷口竟然愈合了。”
他剛才與雀斑青年對轟,以快打快,以傷換傷,手上多處都出現了傷口,可不成想這才片刻,竟然全都痊愈了!
不遠處的李昆侖聞言跑了過來:“南兄,你說什麼好了?”
顧南風背過手,微微一笑:“哈哈,沒事,我是說想好了路遙山會如何報複。”
雖然李昆侖看著人畜無害,但是行走江湖,防人之心不可無。
而且還沒弄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受傷的手片刻便恢複如初,這種逆天的功能,還是小心為妙。
“南兄,你說他們會怎樣報複?不會叫來一群人,把我們的山刨了吧!”李昆侖一臉擔憂。
聽到李昆侖的話,陷入思考的顧南風微微回神。
“啊,不會的,宗門有規定,不能主動去別人仙山爭鬥,我想他們最有可能的是去報告執法堂,然後對此事添油加醋,讓執法堂來難為我們。”
“南兄,我們這才來宗門幾天啊?你連門規都背熟了,真是太厲害了。”
“你不僅戰力逆天,記憶力也是超群,隻是修為差了一點點,無關緊要,無關緊要。”
李昆侖滿臉崇拜。
顧南風原本聽到誇獎還沾沾自喜,可是聽到後邊幾句,頓時不想再搭理這個家夥。起身去招呼眾師兄。
“師兄們,不要清理傷口,也不要換衣服,都裝扮成慘兮兮的樣子。”
“秋師兄,你沒受傷,盡快抹一點劉師兄的血,”
“馬師兄,你換上髒衣服,再打幾個滾。”
“陳師兄,一會你裝瘸,就說腿斷了,”
眾人一臉不解,這是要表演給誰看呢?
不過還是按照小師弟的安排辦了。
顧南風看出眾人的疑惑解釋道。
“路遙山的人不敢聚眾來咱們這裏鬧事,一是宗門不允許,二是張長老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他們的報複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叫路遙山的高手來打我們,高手來了好辦,我們就往山上跑,他們也不敢追上去打。”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報告給執法堂,我打聽過,執法堂堂主和他們路遙山的禿頭長老狼狽為奸,一路貨色,所以我斷定他們會去找執法堂。”
大夥聽完恍然大悟,紛紛加快手上的動作,甚至還有幾個師兄躺在地上裝起昏迷。
最過分的是錢師兄,竟然還打起了呼嚕。
半個時辰後,果然不出顧南風所料,一眾黑衣弟子,匆忙跑上軒轅山,身後跟著雀斑青年幾人,
清虛仙宗弟子都穿灰色衣服,上麵娟秀所屬脈係與仙山,隻有執法堂弟子是一身黑衣,所以顧南風一眼便認出了是執法堂的人。
路遙山這幫人也是下了功夫,竟然還用擔架抬著一個師弟。
被打掉牙的師弟,也故意呲著嘴,生怕別人看不到。
執法堂領隊的是一個黃麵大漢,率先來到山門前,看到橫七豎八,全身是血的軒轅山弟子,嘴角微抽。
心中暗想,這路遙山真是太過分了,把人家打成這樣,還來告狀。
不過他知道自己堂主與路遙山的關係,也隻能委屈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軒轅山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