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家的目光,顧南風滿臉歉意,對著眾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打擾了諸位,我想找一下管事的,租間地火密室。”

聽他這麼一說,陳丹心也停止了講道,滿臉不悅的看向他。

看著陳大師不高興,坐在樓上雅間的東方不惑,示意李隨便去解決一下。

李隨便趕忙下樓,一看是顧南風便氣不打一處來,大聲訓斥道。

“土包子,不得喧嘩,打擾了陳大師講道,你擔待不起。”

“怎麼哪裏都有你,冒昧的家夥,剛才搶我門票之事,老子還沒和你算賬,現在又來多管閑事。”

“娘們唧唧的樣子,滾一邊去。”

顧南風看到李隨便就煩,這家夥表麵人模狗樣,眼底卻輕浮的很,一看便是個表裏不一的小人。

“你,你,你這個伶牙俐齒的土包子,休得胡言,我何時搶你的門票?”李隨便被氣的口不擇言。

“黃口小兒,休得對李大人無禮,你父母東拚西湊給你買張門票,不是讓你胡鬧的,速速跪下給李大人道歉。”

樓上雅間的李福祿見狀,怒聲命令道。

“老不死的,閉上你的狗嘴,一把年紀了,正經的沒有學到,阿諛奉承倒是學的明明白白,老子真為你的後人感到羞恥。”

本想低調煉丹的顧南風,徹底被激怒,張口便懟了回去。

“你,你,你。”老頭被氣的手捂胸口,坐回了椅子,平時誰敢這麼和他說話,今日真是被氣的不輕。

“黃口小兒,嘩眾取寵。”這時又一個壯年男子冷哼道。

“我取你大爺,看你滿臉虔誠,好像聽懂了一樣,其實你屁都沒懂,裝的人模狗樣,滿腹的男盜女娼。”

“你是誰家的小兒?看我出去後不扒了你的皮。”

壯漢從蒲團上站了起來,哼哧哼哧的看向顧南風。

顧南風:“我是你爹。”

“啊呀呀,欺人太甚。”壯漢說著就要越過眾人,向顧南風撲來。

“住手。”

“來人,將那小子給我打出去。”

坐在高台上的陳丹心,指著顧南風怒喝道。

聽到陳丹心的吩咐,四個黑衣護衛趕忙越過人群,直奔角落裏的顧南風衝來。

顧南風一陣氣惱。

心中暗罵,媽的,真是點背,本想悄悄的來煉個丹,遇到這麼多不正常的人

“懟他們,狠點懟,老子罩著你。”

腦海中的易水寒也看不下去了,怒聲支援道。

難得這老小子肯主動幫忙,顧南風這下更加有了底氣,嗓門又提高了八度,大聲喊道。

“紅眼老登,你就是個老騙子,講的什麼屁道,我看你是胡說八道。”

“打著煉丹師的名頭,招搖撞騙,就你講的這些玩意,老子三歲的時候都不稀罕聽。”

“還一萬靈石一個座位,老子要不是來租地火密室,給我十萬靈石都不聽你囉嗦半句,你個老騙子。”

顧南風心想,懟了再說,這陳丹心要把他打出去,有仇必須當麵報,何況還有易水寒給他兜底。

陳丹心被氣的胡子顫抖。

“速速打將出去,以後我的道場,不許此人再來。”

就在黑衣侍衛釋放靈氣,準備動手之時,突然出現的問思思輕聲道。

“住手,我帶他出去。”

黑衣侍衛立刻停手。

問思思又對著陳丹心笑了笑。

“陳大師,勿要動怒,請繼續講道吧,我把這小子帶出去。”

問思思來到顧南風身前,俏皮的眨了眨眼,示意“跟我走”。

顧南風看問思思並無惡意,便跟了上去。

二人並沒有出地火山,而是來到了後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