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死亡和愛,哪一個是你的選擇?命運的河流仍在奔流不息著,沸騰著,歡喜著亦是孤獨的。
你怎麼看待問題,問題就怎麼予你回答。
慘淡的天空上,斜斜的掛著一輪血月,似乎真的被血浸染般的熱烈。
血月映照了這片大地,將所見萬物都覆蓋了抹血色,無時無刻將其籠罩著,似乎本來就是現在的樣子。
一座小山坡上,有個看起來不大的孩子奮力的用那本該稚嫩卻全是繭子的雙手挖著看起來已經快要成形的洞穴。
“小火苗啊小火苗快升起快升起!”小白澤不停的用雙手搓著木棍讓火點燃,底下的雜草隨著木棍不停摩擦也逐漸冒起了煙霧。
他擦了擦汗,終於此刻,火光照亮了整個看起來不大的洞穴。也終於照亮了看起來像個乞丐的小白澤。
他那灰撲撲的臉蛋被火光映照起了一抹紅暈,深邃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傑作。
他叫小白澤,在這片被血月詛咒的大陸上生活,他曾經有父親,教會了他如何在荒野生存,教會了他寫他自己的名字,但在兩天前失去了照顧他十年的父親,他還記得在那個夜晚,父親厚重的背影裏的沉默,沒有一句話留下離開了他,隻留下了一張地圖。
小白澤盡量蜷縮在洞穴平坦的地上,拿出了他那破布包裏那張父親留給他的地圖。
斜扭的路線指向了目的地—庇護所7 他用那指頭劃著這條夢裏想了無數次的線路,裹緊了破舊的衣裳閉上了眼睛。
“小白澤,你要記住一定前往那裏,去了那裏你才能在這被詛咒的大陸上生存下去,去了那裏你才能生存下去,記住我的話了嗎?”“一定要到那裏,爸爸和你拉鉤約定好,等爸爸找到媽媽就來找你”
太陽替代了殘月,光亮了不少可依舊血色,在這裏,一切都好像是殘破的
小白澤揉了揉眼睛,利落的收拾好東西從洞穴爬出,睡眼蒙矓的伸了個懶腰漏出了他那胸脯上的紋身,是一條血色的龍,這是他賴以生存的能力也是父親賜予他的。
父親說在咒大陸上有很多化師,化師的能力千變萬化,但無一例外的是化師隻能靠覺醒,他猜測是血月使人類身體構造出現變化導致的。
小白澤胸脯上血色的紋路勾勒出了活靈活現的龍。
他站在荒草叢中,身子一弓,微喝道:“化形!”
那條龍的紋路馬上湧現出血色,仿佛要鑽出小白澤的皮膚。
他眉頭一皺,立馬撕開衣服“生與死共舞,化形!”
轟的一聲,一條莫約六七米長,通體血色的死龍從紋路上出現。
死龍傲起頭顱向天巨吼一聲,盤旋在他的身邊,這就是父親所說的化形,也是他馬上要進入庇護所的通行證。
小白澤寵溺的拍了拍死龍的腦袋,“今天我們就要到達目的地了,你可要爭氣!”
死龍似懂非懂的蹭了蹭小白澤,張大鼻孔仿佛在說交給我。
小白澤話不多說立馬翻身騎到死龍身上向著遠處飛去
仿佛不該出現在荒野上的城牆包圍住了一座巨大的城市,高高的城牆分割了這片荒野,城牆上每隔十米就有一個士兵把守。
厚重的城門巍然屹立,小白澤站在城牆下,此時死龍已經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