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垂眼男生率先說了話“我叫白燃,這是我兄弟劉琿,我們剛才看到這位同學被那些混混圍住,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劉琿也點了點頭。白燃說完笑了笑調節了一下氣氛。
“你們好,謝謝你們救了我妹妹,我叫陶繁,這是我妹妹陶果 。”
“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白燃笑著,臉上卻有著印子。我覺得我該做些什麼感謝他們,“要不然我請你們吃飯吧,不然我們心裏會過意不去的!”
白燃正想拒絕,隻聽到肚子響的聲音,十分清晰。“哈哈,看來我是真的餓了,肚子都在抗議!”
我們一行人到了學校對麵的餐館。菜剛上來白燃就大快朵頤,不過看他倒是很滿意的樣子。一旁的劉琿倒是不急,不知道為什麼他身上總是有一種漫不經心的從容感,吃東西也很文雅。聊天中發現我們很投緣,交換了聯係方式。
之後我就和他們經常在學校見麵,也是白燃帶我去和其他人一起打籃球,在這之前我跟學校其他人的接觸都很少。白燃告訴我他們很想邀請我一起打籃球,但是看到我一副高冷不好惹的樣子就放棄了。白燃很喜歡打籃球,但是身高的原因,他總是調侃“要是小爺我再高十厘米,就沒你們啥事了!”旁邊人道“那你還不如重新投胎!”“你再這樣小心我跳起來打你膝蓋!”說完白燃還跳了跳。他經常開玩笑逗得我們哈哈大笑。我慢慢感覺生活有一些色彩了。後來我才知道白燃的爸爸自從和他媽離婚後就每天酗酒,有的時候還會打他,整個家烏煙瘴氣他很少回去。但是看到他笑著說出這些我既心疼又佩服他的強心髒和好心態。他總說“人生在世嘛,開心一天是一天。”這個時候他又裝做很老成的樣子。有些人的表麵堅強其實是他的保護傘而已。
劉琿雖然不參與,但也經常在旁邊看,不過經常帶一本書學習,有的時候是單詞詞彙,有的時候是外國名著。有一次他在看柏拉圖的《理想國》,突然問我:“你是性善論還是性惡論?”我隻好說我還有事。
白燃說他倆是鄰居,劉琿這麼努力是因為,他從小父母雙亡,家裏麵隻有奶奶,奶奶身體不好,所以劉琿要努力學習。劉琿說他以後想當醫生,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麵閃著光,我也好像被他感染到了。
我們經常一起吃飯,白燃很喜歡逗妹妹,我也在妹妹臉上見到為數不多的笑容。我為她感到高興,如果她能夠深淵裏麵找到救贖出來就好了。
慢慢的我發現白燃這小子好像不止於逗逗妹妹,他們之間萌生出了名為愛情的情愫。雖然我希望妹妹開心,但是我也有些擔心他們,但是每次看到妹妹在白燃旁邊會露出甜甜的笑,我也不忍心打斷。
可是有的時候你越不希望發生的事情總是會發生,如果當初我阻止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是不是一切也不會發生呐?妹妹也不會就這樣離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