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妖僧(1 / 2)

飯桌上俞掌櫃與墨柳潔塵同桌而坐。

“還未請教這位老仙家道號何許。”俞掌櫃舉杯對著白袍老者發問。

“哈哈哈,俞掌櫃過譽了,我也不過是淩雲窟一名修士,年輕時結緣道家,以道教之身修行,後遇家師改了門廳,我名墨柳號天機居士。”白袍墨柳答道。已經算出未央命格未出偏差,而且還查出俞生乃是不俗之身,更讓的墨柳感到歡喜,比較門內傳承更為重要。

“俞掌櫃與我二人也無需客套,我二人此次前來一是為了接走未央,二來是將俞生納入我淩雲窟門下,今後也是一家之人,不過還不知俞掌櫃可否割愛讓俞生與我二人回門內修行。”墨柳再度發言。

“這,俞生測過多次根骨皆是表明他乃凡人之資,我也曾多次拜訪其他宗門皆是被拒,恐怕他成就平平,辱沒了兩位仙家栽培。”說到此處俞掌櫃也是心存疑惑,剛才俞生與他說過收徒之事,也想跟著去修行,但俞掌櫃多少有些不舍,再加上這些年因為俞生拜師之事多次碰壁,他也就失去了讓俞生修行的打算,平凡的過一生對於俞生也是不錯的生活。

“這是哪裏的話,既然我師兄都說了俞生是個好苗子又豈會看錯,你怕是信不過我二人,如若不是玉沉囑托,你以為我二人會親自下山來此接人?”潔塵直爽言道。

“既然林兄有意收我兒為徒我也正有此意,而且二位仙家如此說,我豈會阻攔此事。”聽得是林玉沉囑托他們來此,俞掌櫃也不再推辭,他雖不認識兩位老者,但林玉沉他可是很熟悉的。

“俞掌櫃,我有一事想問你,俞生三歲之前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或者遇到了什麼特別的人嗎?”白袍老者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吃了幾口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口詢問。

此話問的俞掌櫃有些不解,不過還是沉思著回憶起來。

“要說怪,就屬俞生出生之時,俞生降生落地就開始哇哇大哭,我家鄉也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那場雪足足持續七日之久俞生也是斷斷續續啼哭了七天,那場雪可算得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景色,那場大雪導致大雪封門,城內城外一片雪白,街道之中均無行人,大雪封山引得山中許多野獸都下山進城覓食,野獸數量之多足足將城內圍滿,鬧得城中人心惶惶,城內也多次出兵討伐那些野獸,皆是無果,直到有一日城內出現一名僧侶,那僧侶也不知用了何等法術與野獸為首的大貓交談了幾句,那群野獸竟都散去了。那僧侶冒著大雪來在我家中,見我兒俞生一直哭泣不停,他未做聲隻是將俞生接過,抱了片刻,我當時也未感覺有何不妥,這俞生出生就一直哭泣,整日整夜的鬧,那僧侶抱了片刻俞生便止住了哭聲,雪也跟著停了,待得俞生他娘接過俞生準備問詢那僧侶俞生怎麼回事之時,那僧侶就消失了,憑空就消失了。隻在院中雪地上留給了我們家一行話,叫我們一家南下,能夠發家致富,也可保俞生平安成長。但那個時候我親人老幼都在家鄉就沒當回事,也一直沒有南下,不過俞生雖然止住了哭泣,但身體確一天比一天瘦弱,我們家家境當時也算殷實,營養等一切都未曾缺過,瓜果梨桃俞生更是每日不曾斷口,但身體就是要比同齡孩童弱小許多,到了俞生3歲的那年我們城裏興起了一陣拜廟風,有一群和尚來到了城內紮根,因為前有那名僧侶解了城中野獸危機,又治好了俞生的啼哭,我們一家也開始跟著每日燒香拜佛為俞生祈福,誰曾想那群和尚竟非善類,自從這群和尚到了城裏,城裏就開始無故的失蹤一些孩童和婦女,起初誰都未曾聯想到與那廟有何關聯,直到有一日我帶著夫人和尚且年幼的俞生去廟中祈福,夜裏便留宿在廟宇的商宿之處,那是一個無月的夜裏,俞生莫名的發起來高燒,我便出門去打些水想要為俞生降溫,待得我到井邊之時,井邊的柴房內有著瑩瑩燭光,起初我以為也是貧苦家庭來此祈福留宿,並未在意,直到我打上水來,從柴房路過聽得柴房內有幾人在竊竊私語更是伴隨著磨刀之聲,那沙沙之聲讓我感到汗毛炸立,我就警惕性的點破窗紙向柴房內觀望,不看還好這一看我是更加心驚。”說到此處,俞掌櫃端起一杯酒水一飲而盡。兩位老者還在聽他講述。

“那柴房內中央擺放著森森枯骨,看那大概得有數十具之多,大人小兒的都有,幾名僧侶模樣的人圍坐在枯骨四周,靠近窗口附近則擺放著一塊案板,案板上麵躺著一對母子,那小兒年紀與俞生相仿,案板旁一名肥胖的僧侶正在磨手中的切骨鋼刀,屋內的幾個僧侶還在交談著抓了這對母子還需要獻祭多少才能完成儀式,說著城中還有那些家庭有母子存在。還要將俞生母子今晚留在廟中,將我直接丟入井中,當時我有些驚嚇過度手中的水盆便摔在了地上,裏麵聽到聲響便衝出柴房,還好我反應夠快連忙跑回了客房中,急忙拉著夫人與俞生準備離開。”說到此處俞掌櫃再次喝了杯酒水,平複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