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放
僵偷
懂?
…… ……*…………
為什麼會這樣呢,他隻是個單純求財的人,碰上這種怪物,以前肯定會撒腿就跑,然而早已經丟掉自尊心的他,在遇到五條悟的那一刻居然萌生了打敗他來肯定自己的想法。
他違背了自己的常態,所以,決定戰鬥的那一刻,他就已經輸了……
男人不停的問自己,我不是早就把自尊心丟掉了嗎?不再尊重自己與他人,這不正是自己選擇的生存之道嗎……
高大的銀發少年詢問他,“死之前,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禪院甚爾腦海中閃過了自己年幼的兒子和那個過分漂亮的女孩……
那個小家夥……
真是的,要死了也不太放心的下她呢,那個孩子……
“我有個兒子,再過個兩三年就會賣給禪院家,隨你處置吧,還有個孩子,我姑且算是她的監護人,也交給你了,希望你可以照顧好她……。”
這個看似對任何事情漠不關心的男人,在臨死的那一刻,吐露出了內心真正重視的東西。
禪院甚爾,卒(全劇終)
(淺羽櫻達成就,未出場就大結局?)
此時,遠在東京的某處房間裏,少女從大床上醒了過來。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櫻粉色的發絲緊貼在她的臉頰,好像做了什麼噩夢一樣,兩條秀眉不安的微微皺著。
良久,她才緩了過來,看向虛空中的某一處。
“甚爾…死掉了…嗎?”淺羽櫻有些呆愣的自言自語。
“真是的,不是都說了,最近就不要做任務了嗎!”
淺羽櫻有些懊惱,粉紫色的重瞳中閃過晦暗不明的光。
為什麼呢,為什麼不聽我的話,為什麼執意的去追求所謂的肯定自己,無論是繪理阿姨,還是小惠和我也好,都在認可你啊,都在肯定你的價值啊,為什麼!為什麼就否認自己無法盡到為人父的責任呢……
淺羽櫻想起臨走之前,甚爾跟她說的話,
“小鬼。”
禪院甚爾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像攤在上麵一樣,像個沒有骨頭的液體動物。
“如果,有一天我回不來了的話,惠那孩子,就麻煩你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頭低垂著,叫人看不清他的臉色。
“你不說我也會的,我可不像某人是個屑。啊,另外,你的錢在哪裏我也知道,所以,你可以放心。”
“嗬嗬,臭小鬼……”交給你,我也算放心了呢。
甚爾低笑著,眼底似乎有晶瑩閃爍。
抱歉啊,沒能違抗那未知的力量,去改變既定的結局……
淺羽櫻嫩白的手捂住那雙瑰麗妖冶的重瞳,把眼中的無力和莫名的愧疚埋下。
所以,無論怎麼說,我都是極其自私的一個人啊……
外麵的風悄悄地從窗的縫隙探了進來,輕柔地撫摸著少女的頭,似乎在安慰著她。
房間內悄無聲息,所以房門打開的聲音格外刺耳。
隨著“吱嘎”一聲的落下,門外三頭身的小海膽探出了頭。
“櫻姐姐,你醒了嗎?”小海膽軟糯的聲音與他的像小刺蝟的頭形成鮮明的對比。
“啊,是小惠啊。”淺羽櫻放下手,對伏黑惠笑了笑,“怎麼啦?”
“櫻姐姐做了噩夢嗎?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小海膽一臉擔心地看著淺羽櫻,然後認真地說道
“噩夢都是假的哦,櫻姐姐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
“啊。”看著禪院惠抿起來的嘴,淺羽櫻微微一笑,摸了摸禪院惠的頭。
“好,等我們小惠長大保護姐姐,不過,現在小惠還小,所以姐姐來保護小惠就好啦。”
“嗯嗯,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哦。”小海膽嚴肅地板著臉。
“好,這可是我們的約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