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出來的燒鵝看到尼斯虎正凝神翻閱一份文件,看樣子肯定很重要,為了避嫌,它馬上轉身想再洗個兩小時。
沒想到這次被叫住了:「你過來。」
「我不過我不過,我不會上當的!」燒鵝閉著眼睛搖頭:「我一個字都沒看到,你別想用這招考驗我,我心性很堅定!」
「讓你過來就過來,和你有關的。」尼斯虎揚了揚手上的紙,有幾張圖片晃眼而過,勾起它塵封已久的回憶,不顧不管就跑過去搶過來。
果不其然,就是當年那個鵝場和屠宰場的資料。
「我前兩天派人按你說的鵝場名字去查了,但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隻能讓你認一下,看看記不記得。」
「就是它就是它!」燒鵝激動地說,這個地方就算化成灰了都能認出來,火急火燎地問:「我馬上就去!我一定要給大家報仇!」
尼斯虎給它翻到下一頁道:「恐怕是沒辦法了,這個地方在七十四年前就倒閉了,老闆也沒有甚麼好下場,倒閉一年後就病痛不斷,花光賣鵝賺來的積蓄治病,最後幹脆自殺了,也沒有子女甚麼的。當年的相關員工所餘無幾了,不是死了就是快死了。」
「甚麼?!」信息量太大,它一時反應不過來,七十四年前?老闆死了?!怎麼回事?
「不是才十年前嗎?怎麼忽然變成七十四年了?」燒鵝一臉難以置信,仔仔細細地閱讀起來。
「你說你是外星人改造的,你十年前才醒來,但你知道他們花了多少年改造你嗎?」男人突破了盲點。
它呆呆地回憶:「要說起來的話,我是在他們的星球上醒來,當時光是兩星往返或許得幾年,再加上改造時間⋯⋯慢著,現在地球是多少年!」
「2087。」
「甚麼?!現在不是2023年嗎?」燒鵝一臉晴天霹靂,原來自己的復仇目標早就沒了:「我是2013年死的!這不正好是它倒閉那年,難怪全部鵝都被殺了,就是倒閉要清場地了!」
它忽然尖叫起來:「那我豈不是七十五歲了???」
男人被這詭異的關注點逗笑了:「那你就和我爺爺同輩了。」
它一臉恍然大悟,喃喃地說:「放了七十五年⋯⋯所以我現在是臘鵝了?我不是燒味而是臘味?!」突如其來的品名轉變殺了它一個措手不及。
「那要這樣說,你本來就放了十年,你早該是臘鵝。」虎斯虎本來還擔心這個消息會讓它失落,沒想到它腦瓜子不知道在想甚麼。
沒了目標,忽然一陣空虛湧上心頭,又看了看那幾張鵝場的舊日照片,和麵目全非的現址,那遲來的惆悵與落寞終於順著那彎彎繞繞的腦回路浮現了。
看它終於出現迷惘感傷的表情,尼斯虎把它拉過來,坐在大腿上,輕拍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安慰。
原來甚麼都沒有了⋯⋯
燒鵝把頭埋在男人的胸前,雙手緊緊抱住他,悶悶的聲音從胸口傳來:「我甚麼都沒有了⋯⋯以前的親人朋友沒有了,家沒有了,復仇目標也沒有了⋯⋯」說著說著,話語聲就被嗚咽取代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丟掉我⋯⋯我會乖⋯⋯我聽話⋯⋯我很乖很乖的,就算有別的新玩具⋯⋯也不要拋棄我⋯⋯我除了你甚麼都沒有了⋯⋯」
尼斯虎沒有回應,取而代之的是一下一下的輕拍。
雖說不至於愛,隻能說挺喜歡逗著玩,但其實又哪有這麼容易再遇上讓他覺得有趣的玩具,也就天降燒鵝這一樁。
他不覺得會再有媲美這齣的事件發生。
不過他沒打算告訴它,畢竟看著它為自己的寵愛緊張,為此而哭,不失為一種樂趣。
燒鵝終於被安撫下來,雙眼通紅,稍稍矯正一下坐姿,靠在他的肩頭上。
尼斯虎感覺到它屁股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上手一摸,感覺了下大概形狀,馬上判斷出那是甚麼,眼神𣊬間深沉,像是盯上甚麼獵物,問:「這你也乖乖戴了兩天?」
燒鵝沒想到被摸出來,淚意也沒有了,含羞地點點頭,手環上他的頸:「想說是你插的,就要等你拔。」
這還能忍嗎?一下就抱起燒鵝,讓它趴在床上,拉下它的褲子,露出圓潤白皙的雪臀,就見穴口含著那白色羽毛肛塞,幾根羽毛早被壓得上翹變形,但絲毫不影響吸引力。
「果然很乖,給你點獎勵。」語罷揉捏著臀肉,把肛塞拔了出來,因為已經插了兩天,沒有肛塞阻礙,小洞終於可以慢慢收攏,那畫麵刺激得尼斯虎倒吸一口氣,就親了上去舔弄。
「啊!怎⋯⋯麼突然開始⋯⋯舔了⋯⋯好⋯舒服⋯⋯嗯⋯那裏⋯受不了⋯⋯呃⋯啊哈⋯⋯」
原本它以為男人會一如往昔地打它屁股,沒料到貼上的竟然是溫暖的濕軟舌頭,反常的溫柔吮啜讓刺激感成倍放大,一下就泄了。
男人初次嚐到它的淫汁,雖然一直都知道很香,但沒想到燒鵝油香如此濃鬱,果真是美味得讓人欲罷不能,更是主動地用舌頭頂開菊穴攪弄。
「舌頭⋯⋯插⋯⋯進去了⋯⋯啊啊啊好⋯太溫柔了⋯⋯不⋯不要⋯⋯」話音一落屁股馬上就被打了一掌,同一處卻截然相反的對待令它大腦一片混亂,穴口處很癢但爽,臀肉很痛但也很爽,馬上又噴出一點油汁。
就聽男人罵道:「說了不能撒謊,還是教不聽,說,喜不喜歡。」
說真的,它從未如此想撒謊,隻要撒了謊,就可以被打屁股,但還是說了真話:「喜⋯⋯喜歡⋯嗯唔⋯⋯但更⋯⋯呃哈⋯⋯喜歡被你打⋯⋯屁股⋯⋯」一般這樣說就能馬上換來幾下響亮的抽打,可這次沒有成功。
「晚了。現在不打了,既然講不聽就給你換個懲罰。」
男人忽然把它翻了過來,一口含上它已回復正常的肉莖,燒鵝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被他這樣緩慢地吞吐,那個平日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男人竟然低頭為他吸吮,一時間爽得大腦空白,腳尖繃直。
麵色紅得快要爆炸,無力的手嚐試推開埋在下身的頭:「啊啊⋯⋯你⋯怎麼⋯⋯嗯嗯⋯⋯幫⋯玩具⋯⋯吃⋯⋯你是⋯主人⋯⋯你不可以⋯⋯的⋯要不行了了了好爽啊啊啊!」腰間一抖,又射了出來。
「都叫主人了,那自然是我愛怎麼玩就甚麼玩,還用你命令我嗎?」沒想到把持不住的一時興起引出了它這副嬌羞的模樣,自然沒那麼容易就被它推走,反而用舌頭去挑撥它的馬眼,擠出更多液體。
手指自然不會放過那菊穴,前後兩邊夾擊,它隻得翻著白眼顫抖,還不忘如之前的「教導」說著心底話,隻是根本說不出來,隻像跳針般道:「好⋯⋯好⋯⋯好⋯⋯好⋯⋯厲厲⋯⋯」